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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我还想着利用你，阿田问我为什么要害你？我说，谁让你钱多呢？是啊，你钱多，花不完我替你花，我是这么想的。但是，到刚才，你抱着我，跟我说要给我买个笼子……”

不知为何，付博尧完全没法生气，辽轩豪的自述太真实了，真实到令人无奈。看似破碎的语言中有一条无懈可击的逻辑链，付博尧打不断它，只能任由它延续。

辽轩豪用手肘撑着身子，慢慢抬起身，他看着付博尧的脸，泪水肆无忌惮地脱出眼眶，砸在付博尧脸上。

“就像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跟我姐当初因为不想拖累我们而跳楼一样……我会因为你这句话……躲在墙角、哭好几天……不是因为你把我当性奴……是因为、你给我的、都、不在了……”

付博尧伸出手，想抚摸辽轩豪的头发，却被他拨开手掌。

“我是不需要同情的……博尧……直到刚才，我才想清楚，你说的没有理由，不能爱，那我就给你理由……因为我这几天，潜意识的，把你当成我的亲人了，你给我所有的好的、宽容的、教我做的、和我一起做的……所有……我这样的垃圾人，在和你相处的这几天，我努力地、想让自己……变得、漂亮一点……所以就算是，你看不见的地方，我也、自慰、想着你、等你回家，给你……惊喜……”

话到最后，辽轩豪捂住脸泣不成声。

付博尧心软了，他起身抱住辽轩豪。

在他怀里的，好似只是个孩子。哭泣中的辽轩豪，让他想起了自己，父母离世后，他硬撑着回到家，望着空荡荡的客厅，突然蹲下来，泣不成声，哭到几乎晕厥，哭到不知自己应该吃饭、应该睡觉、应该做作业，悲伤打乱了他全部的计划。

那时候能安慰付博尧的，只有邻居老太太。

辽轩豪一哭就停不下来了，二十六年，他从未如此赤裸裸地剖开自己的心给别人看，哪怕是面对最好的朋友阿田，他也不愿扯开盖着心脏的破布。

“你终于还是回来了……在等你坐飞机回来的那几个小时，我都好怕……怕你出事……博尧、博尧……”辽轩豪抱紧了付博尧的身体，拼命地忍住快从喉头蹦出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