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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云苍墨故意用一种刻薄的语调，一字一顿地说道，“因为你是傻子。”

只有傻子才会被人骗得团团转，被人欺负，被人吃干抹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叶迟闻言睁大漂亮的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为什么要说我是傻子？我不是！”

就连江似也从来没有当面说过叶迟是傻子，更不会用这种轻蔑又刻薄的神态和他说话，叶迟觉得难受，他明明把这个特别的纸人当成朋友的。

看着叶迟一副受伤的神情，云苍墨心间闪过一丝微弱的懊悔情绪，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你就是。”

“我不是。”

幼稚的对话却伤人无比。

叶迟猛地收回自己的手，脸颊气得红彤彤的，圆鼓鼓的样子像极了河豚，“你太过分了！”

云苍墨竟然看出了一丝萌感来，手痒痒地想戳一戳他柔软的脸颊，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小傻子便拿着小木剑生气地往他身上戳。

“呵。”云苍墨笑了起来，明显是嘲笑，“就你这个样子，还敢跟我横？”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比叶迟还要幼稚，半点没有平时的冷静稳重。

叶迟原本是想教训一下这个讨厌的纸人，谁知道对方一把抓住了他的小木剑，“咔嚓”一声，直接徒手掰成了两段！

“我的宝剑……”他看着地上那两截断剑，瞳孔紧缩着，脑子里有相似的片段涌了上来，零零碎碎，像是一把破碎的晶石。云苍墨心底掠过一丝快意，他早就看这把小木剑不顺眼了，因为上面有江似的气息，如今折了也好。

他转眸去看叶迟的反应，却是一下子僵住。

青年蹲下身来抱住那两截断剑，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珍宝，连身体都跟着微微颤抖。

云苍墨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很想将这个小傻子抱紧怀里，可他没有这么做，只是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不就是一把小破剑，至于么？”

叶迟好似听不见他的话，一双眼睛泛红，水光氤氲。云苍墨伸手碰了他一下，便见他忽然捂住了脑袋倒在地上。

叶迟此刻头痛欲裂，一张精致的脸庞上满是痛苦之色，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