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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锐面上的表情已经能掩饰得这么好。

顾夜从始至终都很明确欠骆炜的人只是他自己一个人，从一开始不想把林锐牵扯进来，到现在打算跟林锐共进退，顾夜这个想法都没有变过。

亏欠骆炜的人只是他，但是亏欠林锐的人，除了骆炜，还有他。顾夜一直都很清楚，所以怎么可能会站在骆炜身后。欠骆炜的，他会想其他方法还上，但是骆炜欠林锐的，终于可以开始慢慢地清算。

林锐就着顾夜的姿势挪了几步，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也不知道是谁要这么整他，一点马赛克也没打，就这么直接放了上来。”

林锐的第一想法是跟骆炜有竞争关系的人，但是顾夜知道不是。骆炜刚回国，拍的片子也不是商业片子，不存在所谓的竞争者。

排除了这个可能后，顾夜觉得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也就是要为了替林锐反击。

顾夜看着林锐，心底隐隐有了猜想。

“虽然今天是周末，但是看来我们也得赶回工作室了。”顾夜站了起来，林锐叹了口气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心中暗叹道都没来得及温存地跟顾夜过完这个周末，就又有事找上了门，林锐心底的郁闷比当时看到全网黑时还要槽糕。

忍不住挣扎了一句，“可不可以明天去？”

顾夜看着林锐虽然勉强控制着但还是露出的那一分不情愿，停下了向前走地脚步，拿起手机就拨了一个号码，视线从林锐脸上移开，对着手机那端说道，“黄一，今天我跟林锐不过来了，你们讨论好后就直接发稿，不用通过我了。”

黄一不过呆了一呆的瞬间，顾夜已经挂了电话。

同样吃惊地还有林锐，看着顾夜没有一分的电话，还有那一分钟的通话内容。林锐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反应，看着顾夜，嘴巴张了张，“……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顾夜原路走了回来，“其实去不去的意义都不大，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才不会有问题。我们有时候对他们来说，真的只是瞎掺和。”

林锐看着顾夜，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顾夜看着林锐这样子，勾了勾嘴角，“怎么，真的变傻子了吗？”

林锐又想下意识地点头，点了一下发现不对，立刻止住了，然后回了一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