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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欢喜，也没有愤怒。

完全是看到骚操作后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的表情……

颜向晨困惑不已：“系统统，我这样欺负人，连导购刚才都瞪了我一眼。顾城恒为什么没有反应，他不是应该站出来英雄救美吗？”

【不知道。】

顾城恒非但没有英雄救美，还带着罪魁祸首去别的店铺继续卖东西，简直有毒！

颜向晨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他很快就没心思头疼这个了。

垃圾系统给他的建议太不靠谱了，他才逛了40多分钟，感觉自己的腿要报废了。

“系统统，我不行了！”颜向晨叫苦不迭。

【坚持！】

颜向晨抬手，扯了扯了顾城恒的衣袖。

他扬起头，眼里泛着淡淡的水雾：“恒哥，我们回去吧，我累了。”

顾城恒一怔：“好。”

他像以往那样沉默寡言，但在上车的时候，主动给颜向晨拉开了车门。明明，这次没有记者来偷拍停车场互动。

颜向晨心神恍惚，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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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还在积极地准备周年庆，上下忙碌成一团。

公关部拿到了充足的素材，直接发了一堆恩爱通稿。

但颜向晨在商场刁难连清的那一幕被附近的客人拍下，他们偷偷联系了娱乐号，卖了一个好价钱。

一场风暴，即将来袭。

“为什么顾城恒不生气？我记得他三观还是挺正的啊……”

颜向晨烦恼不已，在院子里瞎逛起来。

【不知道。】

“我估计是我遗漏掉什么关键线索了，我到时候问问他。他好像……有点儿厌恶连清的样子？”

颜向晨回想在服装店里的事情，越想越不对。

老宅别墅院子里有一个小型的假山池子，水从假山上源源不断地流下，落入池子。清澈见底的池子里养着十几条锦鲤，红的、金的、花的……各色各样，非常好看。

“这锦鲤真好看，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颜向晨吧咂嘴。

【恕我直言，有钱人养锦鲤都是为了招财，你把人家的锦鲤炖了……】

“嘿嘿，我的任务不就是干坏事吗？”

与此同时，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