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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他缓缓地叹了一口气,也就任由着阮容且这样勒着他了。过了好久,阮容且才开口:“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会很好玩吗?”江茴背后一凉,道:“公子,睡吧,江茴明日还有任务。”阮容且的笑声忽而有些凄凉,缓缓地放开了自己环着江茴的手,又一顶膝,把他从自己身上顶开了,迷迷糊糊地摸索这衣服上的带子。江茴见他神智不清,连手指都不利索了,摇摇头,走过去帮他解了衣,就这样,一道道疤痕赫然出现在江茴的眼前,江茴怔住,缓缓地伸出手碰触了其中的一条。阮容且迷糊中扭了扭身子,一把拽过江茴手中的衣服,团成一团向椅子上扔去,倒头便睡了。江茴的手顿在那里,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与错愕,他不太相信贵为阮家二公子的阮容且竟会有这种伤疤,他忽然很想听听他的故事,很想。“回将军,仵作查证汤大人是被人下了毒。”一大早上就有探子回报。阮容起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去。挑起皇室,不,是挑起他阮容起和宁王苏敬飞的矛盾,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严儒,阮容起觉着这个脑筋错位的家伙真的是吃饱了没事干。☆、第九章试药阮容且不太能喝酒,早上还是被自己大哥提溜起来的,关于昨天晚上的事,他基本不记得了,懒洋洋地披了一件袍子就跟着阮容起吃早饭去了。江茴给阮容且盛了一晚酸梅汤,酸甜爽口的喝得阮容且很是舒畅,微笑着谢过江茴,江茴闪躲着眼,道了句不必。阮容起皱眉,问了句:“我怎么没有。”江茴尴尬地咳了一声:“将军稍等。”“算了,我又没喝多。”阮容起说道,“我去早朝,江茴你不必跟着了。”说完便出了门。阮容且回房拿出了前些日子买的药材,在自己房里起火熬药,忙活开了,直到日上三竿才端了一晚黑乎乎的药汤从房里出来。江茴正在院里练剑,自打上次被阮容起不费吹灰之力打败了之后,他就格外勤奋,除了每日完成阮将军的任务以外,其他时间几乎都在研习剑法。阮容且端着药汤在他的身后唤了一句:“江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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