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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对，你该生气……”他凑近亲了亲他的额头，哄道，“那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

陆天择往后躲开他的呼吸，侧着脸道：“今天没空。”

“没空听我的道歉，但是有空去跟人约会？”季渊和伸手把他的脸扭回来，看着他的眼睛，神情忽而变得温柔而专注，“虽然有些迟到，但……生日快乐，还有对不起。”

陆天择愣了愣，继而平静道：“这就算道完歉了？”

季渊和皱了皱眉头。

陆天择又道：“好吧，那我接受你的道歉，再见。”

“天择！”

“喂！放手！擦！”

陆天择想要往后退出车厢，无奈弯着腰前倾的姿势不太好用力，季渊和见跟他说不通，干脆一手握着他的手腕猛力一拉，另一手勾住他的腰一提，措不及防间就把他整个人拖上了车，关上门，随即吩咐王叔开车。

“王叔麻烦去汉考克大厦。”陆天择从季渊和身上爬起来，揉揉手腕，理了理有些被压出皱纹的西装外套，坐到边上不想理季渊和。

“回季家。”季渊和平静道。

陆天择侧头看他，季渊和冲他温和一笑，随即缓缓地收起笑容，语气透着危险：“季家还是研究所，你自己选一个。”

王叔欢快道：“正好陆先生现在也在老宅噢！”

陆天择：“……”

陆倾在家的话，季家老宅跟研究所有什么区别？！

陆天择伸手扶额：“别开了，有什么事回藏龙说吧。”快点说完说不定还有时间去赴景丞的约……不过其实也没什么，要跟景丞说的昨天都说完了，至于那句再见，似乎也没什么说的必要了。

他们大概不会有再次见面的机会了。

这样一想似乎去不去吃这顿饭也没什么区别……对了，下午景丞那个所谓的未婚妻好像说要去找他，说不定这顿饭不只他和景丞两个人吃，哦，说不定景三少正在心里巴不得他不到场呢……

陆天择发完愣，才发现路边景色既不像是回季家也不像是去研究所，车子驶上高架桥，显然是在往城中心开。

“现在去哪？”陆天择莫名道。

王叔还没来得及回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