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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你们没见过中性模特吗？我们公司雇的很多模特，都是那个样子，但其实是男的，你看那个学妹的肩宽，穿着外套都不能遮住。你们没看到她的手吗，过于骨感了。而且她的声音，有点低了，听不出性别，但说是男声没问题的。”

“真的假的！”换对面三个人异口同声。而路砾对此事完全不知情，甚至不知道那个漂亮女孩和韩悦老师有什么关系，但是他还是很惊愕，那个漂亮女孩是个男的。

温子禾摆摆手，那张同样是难辨性别的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你们别告诉韩悦，我倒是看，这要成什么精？这韩悦是被什么猪油蒙了心？”

“这么猛的吗？”路砾感叹了一句，他是听秦艽说今天能来蹭饭吃，他以为只是秦艽给和自己约会找个委婉理由，自己才出来的，没想到还有这种八卦。

“不愧是大哥，经验真的很多，不过，你要是穿女装比她好看吧。”陆业跟着往前走温子禾，温子禾眯眼看他一眼，陆业连忙摆手冲他抱歉地笑笑，他无心的话，可不想平白无故地挨一顿操。

而韩悦和谢舒雨早都走进美术馆里了，反正那四个只是工具人，只要确保一起来了，被人看到了他和谢舒雨，自己就可以解释还有别的学生。

她走在自己的右边，离自己很近，她双手放在上衣外套口袋里，手肘若有若无地碰到他。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气，闻起来很熟悉，让韩悦觉得很安心。

进了美术馆，转来转去，美术馆里很大，很静，所有人都压低声音讲话。而韩悦就只碰见过到处找厕所的路砾，他再没见过其他三位工具人。

韩悦对美术，就和他对音乐一样，一窍不通。但他喜欢懂这些的人。

“我可以不叫你老师吗？”谢舒雨开口。

“可以。”韩悦觉得自己心都跳了一下。

“那你也可以叫我小舒。”女孩眼角弯弯地说道，离得这么近才看到她眼睛下面的泪痣。

“为什么不是小雨？”韩悦问。

“太土啦。”谢舒雨站在那里，晃了晃脚说道，她小小的举动，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韩悦吸了口气，这眼前的高高的女孩，除了个子有点太高了和年纪太小了之外，简直就是他全部理想型的合一。

“这是我最喜欢的，莫奈的，你看那河上日出时泛出的红白蓝相映的雾色，那模糊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