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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要求他还能帮忙一下的。

于是轻飘飘的一句理解，拉着卫白上楼了。

卫白上楼甩开他的手，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秦司沉默了一会儿，“宝贝儿，你在干嘛？”

卫白眼睛红了半圈，“我要离家出走。”

“空间呢？”秦司第一时间的念头。

卫白：“……”

他冷酷道：“一起带走！”

秦司连忙露出温柔深情款款的脸色，几步上前抱着卫白，“宝贝儿，别这样，我也不知道她喜欢我。”

卫白说：“我问你。”

秦司说：“好，你问，知无不尽言无不答！”

“你喜欢她吗？”

“不喜欢。”这很果断。

“你刚才还给她桃子。”

“以后不给了。”

“你爱我吗？”

“爱！”斩钉截铁。

“爱我还是爱我的空间？”

“两个都……”

“只能选一个！”

秦司：“……”

哦，宝贝儿，你怎么会有这种小姑娘才有的麻烦问题。

他沉默了一会儿，在思考这个问题怎么回答才能两者皆得。

脸上露出了很是纠结的表情。

卫白这个时候眼睛不红了，但是眼神冷冰冰的，又重复了一遍，“爱我还是爱空间？”

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执着。

秦司最后说：“爱你。”因为你身上有空间。

卫白脸色好了很多，“那我就把我空间封了。”

秦司一听这还了得，于是立马赶紧迅速：“不行！”

卫白：“……”

他看着秦司，笑了。

这让秦司忽然想到了纪浮生那个世界里，他藏菜刀准备割他媳妇*的时候，被他媳妇发现的表情。

下一刻，卫白摔门离开了。

秦司：“……”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媳妇要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明明空间就在你身上，我爱你也是爱你，爱空间也是爱你，为什么要纠结我是爱你还是爱空间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

卫白离家出走了。

秦司跑出去一圈都没找到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