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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南朝的皇帝。”

失败了嘛，大概死无全尸吧。

“至于谢邵君那边，我去探探风头。”

南宫洺犹豫了很久，最后咬牙，狠狠点头，“好！我知道了！”

……

宁邺走了。

秦司送他到城门外，系统说：“你可能要半年见不到他了。”

秦司面无表情。

系统继续道：“也许他可能死在战场上。”

秦司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他就那样站在送行的队伍里，看着宁邺一步一步走向他的战马，玄衣在大风里凛冽的翻飞，厉眉带着无情的颜色。

他们是会死的。

无论是在哪一个命运世界。

哪怕再厉害，哪怕再无敌，还是会死的。

破坏了命运世界，自身也要承受死亡的代价。

他是为任务而死，而宁邺的每一世，是为他而死。

宁邺回头看秦司，秦司看他，互相对视良久，秦司终于迈出一步。

他慢慢走到宁邺的面前，抬头看宁邺，宁邺低头看他。

宁邺以为，哪怕是出征，谢邵君也不会表现出任何动作，他在为什么而痛苦纠结，宁邺知道。

和自己有关。

他微笑，手摸上了秦司的脸庞，“要什么时候，才能放开呢。”

他轻声问，声音温柔极了。

秦司眼眶一瞬间红了，他踮起脚，抱着宁邺的头，吻了上去，“我等你。”他说，“我等你回来。”

……

距离宁邺离开已经有三天的时间。

秦司整个人恍恍惚惚，很多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趴在桌案上，有气无力的，看着窗外的海棠树。

海棠树开花了。

红色的。

一簇一簇的聚拢在一起，衬着嫩绿的叶，看起来美极了。

苦恋，离别愁绪。

海棠花的花语。

红色的花瓣印在秦司的眼里，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空了一半，空落落的，没有着落。

难受。

“公子，皇贵妃请你进宫一趟。”小书童从门外走了进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