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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就不见了。

浴缸装了最汹涌的海啸，拍水声和小男孩的啼哭交叠，被捞出来已经是株染了粉的白珊瑚，湿答答地滴着水，穴口吐着精白和淡水，一翕一张迟迟合不拢。

擦干净了放在床上，小溪嗯嗯啊啊的不许他走，脚踩着床铺，抬腰又挺胸。

“先生，胸……涨。”

“今天先生不想喝，小溪自己挤出来。”小溪一听脸就红了，先生之前不说。

蔚先生从箱子里找出挤奶器递给他，小溪不接，扭开脸，先生就自己走过来，给他戴上一点点抽，流速不够快，半个多小时才抽好一小瓶。

小溪看着微黄的奶液无脸见人，先生盖好放在一边，捏起另一个，如法炮制吸好了问他：“这些给谁喝呢？”

“我不知道。”小溪发了脾气，一转头钻进被子里，他什么都没穿，死死抱着被子。

蔚先生去了趟厕所，瓶子里的奶不见了，他躺下关了灯，把小溪脸捞出被沿，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小溪张开了嘴先生就吻了上来，是股很淡却很香甜的奶味。

“先生……”

蔚先生把裙子给他穿上，拍着他肩哄他睡，半小时后小溪坐在床上低泣，不知道是从穴里流出来的还是自己尿的，床铺上湿了大半。

开了灯蔚先生把他放在沙发上盖上毯子叫了客房服务，他们手脚利索，两分钟就好了，可小溪一直不愿意抬头，靠在先生怀里也只会哭。

“怪先生，先生没做好，小溪很乖的。”

小溪抓着他手，没答话，下床自己找了内裤穿好，摸着圆肚子侧躺着睡下，先生环着他，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直到他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小溪慢慢坐起来，刷牙洗脸之后坐在桌前，蔚先生把切好的荷包蛋放到他餐垫上，小溪撩起衣服，看着被宽大裤子包起的圆肚子，再慢慢感觉了一下。

“先生！”小溪惊喜如初阳绚烂，“宝宝踢我了！”

“嗯？”蔚先生立刻丢了刀叉走过来，半跪在地毯上，捧着肚子把耳朵贴上去，肚皮轻轻一顶，“真的！”

小溪把裤子放下去，明显看着肚皮上的小拳头还在动，他手被蔚先生抓着，两人一起看着这个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