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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苇锦站起来，“爸爸做了好多菜呢，再不去该凉了。”

“好好好。”程苇锦无奈地扶着后腰，伸展了一下肩背，然后慢慢往门口走去。

程轻跟在他旁边，摸了摸他浑圆的肚子：“宝宝今天乖吗？”

“挺乖的。”程苇锦笑笑，走到餐桌旁，程轻赶紧拉开凳子，扶着他坐下去，然后再拉开另一个凳子，扶着越殊也坐了下去。

“唉，等再过不久孩子出生，小轻就不用这么辛苦每天服侍我们啦。”

“我喜欢你们大肚子的样子，”程轻给两个爸爸的碗里夹了不少菜，“生了就继续怀。”

两人对视一眼，无奈地笑了。

程苇锦和越殊两人结婚十多年了，今年三十二了，却才是怀上的第一胎，而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不是对方，而是他们的“儿子”——程轻。

程轻今年十九岁，刚上大学，八岁那年被程苇锦和越殊收养。

说来也巧，当今社会因为人口老龄化严重，出生率一路走低，为了提高新生儿的出生率，国家给出了相当诱人的补贴，只要生孩子，都可以有相当的生活保障。而如果孩子生出来自己不想养，也可以交给专门的机构代管，或者交给想要孩子却没有生育能力的家庭抚养。而程苇锦和越殊难得的两个都有生育能力的家庭，却没有选择自己生，而是收养了被亲生父母遗弃路边的程轻。

遗弃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程轻是不可生育男性。

不可生育男性，即没有孕囊，不能受孕，只能让他人怀孕，为了保证受孕率，生殖器的尺寸偏大，精液的量也大。

而与之对应的可生育男性，如程苇锦这样的，在直肠深处有孕囊，可受孕，有成熟的男性生殖器，可让他人受孕。

而越殊，属于最特别的人种——双性人。双性人有完整成熟的男性女性生殖器，可受孕也可让他人怀孕，第二性征随机展现，而越殊显然展现的是男性的第二性征，没有乳房，却在孕期可以少量产乳，除此之外身形、长相都是都是男性的样子。

除此之外自然也还有可生育女性与不可生育女性，而在当前的大环境下，可生育的人口基数越来越低，导致了越来越低的出生率，像越殊和程苇锦这样的人，除了可生育，身材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一直是众人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