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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惹了自己一身腥。

冷下脸看一眼孩子，对经纪人说：“把晨晨带去宾馆，我要和斯文私下谈谈。”

经纪人了然，带走孩子，顺便带走了两个记者。

斯文抱胸，看向凌林琳的神情颇为嘲讽：“我表现得好吗？明显孩子喜欢我，比喜欢你这个亲妈妈更多一点。”

凌林琳冷笑：“那不如你把孩子的抚养权要过去。”

斯文啧啧啧摇手：“李正都没发话，我不敢开口啊。”

“你什么意思？跟李正什么关系？”凌林琳的反应快得让人觉得反常。

“李正知道孩子是他的吗？”

“跟李正没有关系！”

斯文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凌林琳的反驳，自顾自说：“你是怎么怀上李正的孩子的？偷精？在避孕套上戳洞？”

“斯文！你别太过分！鉴定报告上明明白白写着孩子父亲是你！”凌林琳激动地抬高音量，引来众人侧面。

“哦。”斯文笑得柔和，就如他们曾经交往时斯文无时无刻的温柔对待一样，迷恋她，拿她当宝，但今天这个笑容却让凌林琳浑身发冷。

斯文说：“让我猜猜四年前那份泛黄的鉴定报告为什么是我的名字。鉴定中心并非司法鉴定那样要求高，付点钱不需要身份证也能做。所以你把李正的头发给了鉴定中心，报的却是我的名字。”

凌林琳哪怕掩饰得再快，还是让斯文捕捉到她一闪而过的心虚。

他猜对了。

凌林琳狡辩说：“如果你不信四年前的鉴定，那么上个月的鉴定你也不信吗？那可是秦御找的中心，样本也是众目睽睽之下收集的。”

“的确，有一点我一直没搞懂。”斯文如好学的学生般望向凌林琳，眼中闪动着求知欲，“那天秦御给研究员的，不是我的头发啊。你到底和几个男人睡过？”

凌林琳不可思议回望斯文，后退一步才稳住身形：“你说什么？”

不是斯文的头发？怎么可能？她明明看见头发是秦御从斯文头上拔下来给研究员的，难道是……

斯文耸肩，他其实根本不想要凌林琳的回答，也不想回答凌林琳的问题，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