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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反应过来的时候，昭明帝人都已经在皇位上头了，没能在昭明帝打天下时帮上一点忙，但宗族血缘上的联系比任何实质上的帮助更大。若注定无子，过继族中兄弟的子嗣也是宗族内的正常操作，昭明帝完全可以过继个侄子外甥来继承皇位。

难道昭明帝还记挂着郑国皇帝当初那点知遇之恩？

“当然是因为小太子教得差不多了，而林家没一个比得上小太子的。”某处山清水秀的地方，林徽末骑着高头大马，慢悠悠地在林间踱步。林徽末抻了个懒腰，异常慵懒地道：“那些人肯定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他们是揣摩习惯了，总觉得话里有话，自己为难自己。”杨毓忻伸手扶了一把林徽末的腰，道：“你跟我骑一匹马吧。”

“不要。”林徽末扭头，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匹马上算什么，马儿也会抗议的好吗。他斜眼看向杨毓忻，语重心长地道：“梓潼啊，朕这人这心都是你的，在外就不要那么黏糊了，闪瞎了花花草草的眼睛就不好了。”

杨毓忻：“……你的腰不疼吗？”

林徽末梗着脖子，一脸无所谓地道：“疼什么疼？梓潼，你是在质疑为夫的体力吗？”

杨毓忻：不，他只是在质疑他家陛下在这种事情上左右横跳作死的精力。

行吧，他家阿末在这种事情上从来输人不输阵，挺好的，他非常喜欢。

杨毓忻识趣不提这事儿，只扯了扯缰绳，让胯-下骏马向旁边跨两步，万一有个万一的时候，他正好将人抱在怀里。

林徽末又换了个姿势，继续吐槽被他奴役了二十多年的朝臣们。

“这些人，脑子里就是弯弯绕绕太多，脑补能力太强。将他们扔到现代社会里，绝对是出理解的好手。”

直到今日，直到此时，想起语文的理解让林徽末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

幸好，他被杨毓忻撺掇称了帝，不用猜别人怎么想，反而是自己一句话被别人掰成好几瓣，猜来想去。他看着那群朝中大臣因他一句话愁秃了头，莫名还从中品味到了一种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