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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实说。”秦笙歌道，“观路天赋是好的，就是一心向正，以他的性子如果让他站在魔界这边，可能有点困难。他就是一根筋，认定的事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这算是个缺点，却也是优点，至少他不会有背叛的风险。”

“你倒是了解，的确，如果他愿意跟在你身边保护你，我也比较放心。”风无痕道，“那另一个呢？”

“明言就不同了，如果说观路是正，那他便是义。”秦笙歌道，“明言很聪明，能掌握大局，是个难得的人才，比起正确的事，他更倾向于想做的事，他那把善恶的尺子是因人而异的，事实上只要观路点头，他就会点头了。”

“你说得我都有兴趣了。”风无痕笑道，“如果他们不愿意，我手里也不是没人了，到时候你挑几个去便是。”

秦笙歌摇摇头，有些不赞同：“他们两人的决定会影响之后很多事，所以一定要先问清楚，不然下一步可走不了。”

风无痕闻言眉尖微挑，说：“听歌儿的意思，你似乎并不只是考虑带他们在身边的事？”

秦笙歌道：“肯定不只，只是要个保护我陪我说话的人，换谁不一样。”

风无痕起了兴趣，问道：“那你还准备做什么？”

“我不是说我不知道了嘛。”秦笙歌道，“倒是你，你想干什么？”

“我？”风无痕问道，“你是指什么？”

秦笙歌想了一下，说：“比如未来的规划之类的？你不会告诉我你特地从魔界搬到人界来，就是为了透气吧？”

风无痕弯起嘴角，说：“外头不都在传了吗，还问？”

“外头还传你是个大魔头呢。”秦笙歌道，“传言是传言，我想听你亲口说。”

“这件事可不是传言。”风无痕一字一顿道，“我要一统六界。”

“靠武力？”

“不然呢？”

秦笙歌托着脸，懒洋洋道：“你还记得我说过的，你命数尽了的事吗？”

“自然记得。”

“我是说认真的哦。”秦笙歌道，“如果你准备靠武力解决问题，那赤焰宫覆灭只是早晚的事。”

“我知道。”风无痕道，“这种事哪有绝对的，不搏一搏，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