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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恍然间似乎看到了镜子里的人，一个是自己？是自己。一个是？泊超转过头，半眯着眼看着旁边的人。

“赫？”泊超伸手摸了下赫俊的脸。

“我是赫！”赫俊抓住泊超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凝视着泊超，“我是你的赫。”

泊超呆了半晌，收回手，闭上眼睛晃了晃头，口齿有些含糊得说：“你早不是我的了。”

“泊超！”赫俊抱住泊超，“我一直都是你的赫！”

“不是了。”泊超推开赫俊，“你在国外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属于我了。”

“泊超，那只是……”

“只是解决生/理/需/要嘛，你早就说过了，我用自己的手解决，你……和别人解决，我们视频通话的时候，我常看到不同的人在你房间里，有的人甚至连底/裤都懒得穿从视频镜头里走过去，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

“泊超。”赫俊紧了下眉头，“你当时说你能接受。”

“我接受屁啊！是，我忍了，你一本正经跟我说这只是解决生/理/需/要，说我也可以找人解决，你不会怪我，因为你爱我，我呢，我也只能用你这样的方式爱你啊，不约束你的生/理/需/求，给你自由！”

“泊超，你当初要是接受不了，你应该直接跟我说。”

“我接受了，很勉强我也接受了，但我听说你还有了……女朋友，跟她同居了，我就知道，我们俩已经不复当初了。”泊超歪过头看着赫俊，“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和女人结婚，当你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

“泊超，那段时间你出道了，也很少再和我联系。”

“我们那样已经算不上恋人了，何苦自欺欺人。”泊超一边说着一边开了水龙头，又将头伸进去冲。

“泊超！”赫俊将泊超拉起来，“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你。”

泊超双眉紧皱，摇了摇头又要转过身，赫俊拽住泊超，抱紧他，吻住他的唇。

酒精似乎涌上大脑，泊超觉得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