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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挺厚,完全超出了一个普通司机的正常工资水平。李鱼没接,“您收起来吧,我不走。”管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苦笑道,“走吧,少爷不需要司机了。”说含蓄点是不需要,直白点是根本请不起司机。顾家垮了,负债累累,别说是请司机了,等顾家那位大少爷出院,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李鱼坚定摇头,盯着管家漆黑发亮的皮鞋说,“少爷在哪儿,我在哪儿。”又劝了几句,见他实在不肯要,管家只好作罢,临出门前,又回头看了眼。青年长得好,身材颀长,细皮嫩肉,看人的时候总是坦然真诚,很容易引人好感。突然想起什么,管家问,“上次给你的去疤药有效吗?”“有效有效,疤淡了不少,谢谢李叔。”等人一走,李鱼跟没长骨头似的,软绵绵地躺回床上。他举起手,对着光看了看,手腕上的伤口早已痊愈,只剩下一条浅痕。就是这条疤痕,要了原主的命。原主叫陈井,大学毕业,刚满二十二不久。陈井爹妈早亡,给他留了座矿,从十一岁起,他就在律师的帮助下开始独自生活。没有来自家长的束缚和管教,在狐朋狗友的吹捧奉承下,陈井的性格走歪了。嚣张跋扈,唯我独尊,偏偏还长了一张贱嗖嗖的嘴,时常因为言语不慎,与人发生冲突。那天傍晚,陈井在家闷得慌,心里无端烦躁,索性开车出去,找了家酒吧喝酒。进酒吧不到五分钟,他就跟一帮人发生了口角冲突。那张没把门的嘴恰好戳到对方老大的痛楚,被拎进巷子深处暴揍一顿。倒霉催的,当他扶着墙,支撑起疼痛不堪的身体时,脚下被什么给绊了一跤,恰好撞翻了垃圾桶。垃圾桶里有许多碎玻璃,其中一块正好竖在地上,不偏不倚,在陈进摔向地面的时候,刺穿他的皮肤,割裂了腕部动脉,血流如注。陈井身上多处受伤,行动不便,而手机又在打斗时不知所踪。他疼得又哭又喊,奈何巷子太深,巷外又是闹市,根本没人听见他得呼救。不过二十分钟,他就因为失血过多,归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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