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承包了上下两千年_分卷阅读4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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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41 (第2/3页)

突显然是这场学生运动的推动力量。父辈在第三帝国,或者至少在第三帝国结束以后没有做他们应该做的事,这让年轻一辈感到失望。每一代年轻人都要从对父辈的这种失望中解脱出来。那些或犯下了纳粹罪行,或对纳粹罪行袖手旁观,或对之视而不见,或在一九四五年之后容忍和接受罪犯的父辈该对他们的孩子们说什么呢!但是另一方面,纳粹历史对那些无法或不愿意谴责父辈的孩子也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对他们来说,就纳粹历史进行的这场辩论并不是两代人之间的冲突的外部表现形式,而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不论集体犯罪在道德和法律方面应承担什么责任,对我们这一代学生来说它都是一个确凿事实。不仅仅在第三帝国所发生的事是这样的事实,就是后来发生的事,诸如犹太人的墓碑被涂上纳粹标志;许多老纳粹分子在法院,在管理部门或在大学里步步高升;联邦德国不承认以色列国;流亡和抵抗的故事流传开来的少,而由于适应变化了的情况而活命的故事居多……所有这些都使我们感到羞耻,尽管我们有权对负有责任的人进行指责。虽然对负有责任的人指责并不能使我们摆脱羞耻之心,但它却能消除由此产生的痛苦,它可以把由羞耻引起的被动痛苦转换为力量、积极性和进攻行为。正因为如此,与负有罪责的父辈较量起来显得劲头十足。

我不能对任何人进行指责。我不能指责我父母,因为我对他们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当年参加集中营研讨班时所具有的那种为澄清事实而指责自己父亲的热情,对我来说已成为过去,并令我难堪。我周围的其他人的所作所为,即他们所犯的罪行,与汉娜的所作所为比起来都算不了什么了。实际上,我必须指责汉娜,但是,指责汉娜的结果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爱过她,我不仅爱过她,我还选择了她。我极力这样自我安慰:当我选择汉娜时,我对她过去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我努力使我自己认为自己无罪,说自己当时所处的状态与孩子爱父母的状态没有两样。但是,对父母的爱是谁一不需要人们承担责任的爱。

也许人们甚至也要为爱父母承担责任。当时,我很羡慕那些与他们的父母,同时与整个一代罪犯——旁观者、逃避者、容忍着和接受者划清界限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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