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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维尔隐晦地捏了捏鼻子，克制了一下自己想打喷嚏的冲动，虚心求教。

“你是……怎么想到这一套的？”

“我网购了一个热销榜排名第一的美容机器人，今天的妆也是它帮我化的！”

莉莉安插话，“香水你也换了？”

“这是美容机器人给我调的澡浴香水！我泡了好几天。”法安非常大方，“你们想要链接吗？”

“不不不！”希维尔和莉莉安疯狂摇头，整齐地拒绝。

“你们也不用这么客气啦。”

“不是。”莉莉安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刚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发情了。”

“咦？”法安颇为惊喜，“有这么香啊？”

“问题不是这个！”

莉莉安忍无可忍，“你怎么会突然想换香水？以前不是都泡牛奶浴的吗？还画了眼线……你不是要去见上将吗，不会真的想跑去联谊吧？”

“你胡说什么呢！”法安斜了她一眼，抬着下巴冷傲地说，“小孩子才泡牛奶浴，大人都在用魅惑暗香。”

莉莉安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

三秒后，法安抬得高高的下巴尴尬地低了下去。

“好啦好啦。”

法安撅起了嘴，嘟嘟囔囔地，“就是要去见安德烈我才这样的！安德烈不喜欢绵绵兽的乳汁啊！”

“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希维尔问。

法安扭头看了看四周，一手一个环住了莉莉安和希维尔，挨近他们压低声音把几次在上将那里碰壁的经历都讲了一遍。

“上次我听到他和大皇子通讯，他把我的这里那里都夸了一通，就是不和大皇子夸我的小肚子。”法安挫败道。

希维尔听着，头疼地摁了摁眉心，委婉地说：“我觉得上将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他话没说完，法安视线已经飘到了别的地方。他见了人群里的南白，立刻高高扬起手臂挥了挥。

“这里！——”

南白也看见了他，对着法安笑了笑，很快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