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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笑道：“结巴什么？是不是跟大爷说了我的坏话？”

祁远吞了口口水，道：“没说你坏话，只是随便跟大爷吐槽了下之前的变态黑客。”

电话那头的唐渊可疑的沉默了一秒，明知故问：“那个人最近又找你麻烦了？”

祁远故意道：“是啊，他好像把业务发展到了手机上，见我最近没空开电脑，干脆通过我的手机骚扰我，真是阴魂不散，纠缠不休。”

唐渊：“……”

他轻咳了一声，道：“等我回去帮你看看手机，如果他真的通过手机骚扰你了，我就帮你在手机上做个加固系统，不过你最好也查查究竟是不是那个人，也或许是你下了太多葫芦娃所以中毒了。”

祁远听着他的胡说八道，忽然就沉默了。

唐渊等了一会儿，隐约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他不确定问：“怎么了？”

祁远原本凌乱的内心，此刻却瞬间沉静了下来。

他顿了顿，缓缓启齿，问唐渊：“那个一直黑我电脑调戏我的人，就是你吧。”

祁远的语调平静，不是尾音上扬的疑问，也不是语气加重的质问，就只是无比平和的将这一事实说了出来，显然他对于这件事的结果早已心中有数。

唐渊早就知道这件事早晚有一天会被祁远知道，但却没想到竟会这么快。他本还想找个恰当的时机由自己亲口对他说出，却没想到时机还没找到，却被别人钻了空子。

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唐渊问：“是谭临告诉你的吧？”

好端端的，这总不会是他自己想到的，最近自己都没在对他的电脑做过手脚，他也几乎忘了自己被黑的事情，如若不是别人找他说了此事，他根本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

而那个对他说了这件事的人，除了今天故意找茬挑拨他与祁远之间关系却未遂的谭临，他实在想不出来第二个人。

祁远听他没有挣扎也没有拒不承认，反倒是一下子便猜出是谭临告诉自己的，忍不住对谭临说过的话又相信了几分。

但是唐渊对自己的感情是真是假，他一眼就可以看出，若说他只是为了黑自己从而给风风火火传递消息攒材料，却根本没有爱过自己，那他绝对不信。

最多只能是……他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