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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听了却无动于衷，仰着头，将手盖住眼睛，突然话题一跳问：“那老人的声音是谁？”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海天却立即反应了过来，那个喊赵昱源‘孽徒’的中气十足却苍老的声音，他神情严肃地靠在季云的身侧，集中注意力听大脑中系统将要发出的声音，就怕系统冒出什么惊人之语，然而，系统却久久没有发出他那特有的机械音。

季云将手从眼睛处移下来，那冷峻的模样实在是太过渗人，海天不由地翻了个身，直接跨坐在季云的大腿上，他伸出手揉揉季云那面无表情的脸，企图让那张冷峻的脸破裂。

但是，他张口说的却不是温情的话，而是冷冷地问道：“系统，别装死，问你话。”两人的脑子里很快就响起了系统的机械音。

“宿主是在问本系统吗？回宿主，老人的声音，本系统并未听到过，所以，本系统不能给予任何的可用信息。”

揉着季云脸的手一僵，季云的脸又变回了那股冷峻的样子，他与海天交谈了个眼神，皆是疑惑万分，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声音明明是系统发出来的，那现在这情况，是系统真的不知道，还是系统在隐瞒什么？

“你真不知道吗？”海天也皱紧眉问。系统依旧用它最快的速度回答。

“当然，本系统是不会说假话的，请你不要在本系统完满的人生上添加污点。”

海天眼睛一眯，他这还没加给它加污点呢，果然还是要小乌龟存在好玩，他也就这么一想，没想到季云却不动声色地将海天的手从自己的脸拉下，握在自己的手里，然后平静地说：“变回小乌龟。”

“宿主……本系统能拒绝吗？”

“不能。”季云说完顿了几秒又开口说：“没特殊情况，必须变小乌龟。”

“是……宿主……”

系统那心不甘情不愿的声音果断令海天心情大好，很快，系统就以小乌龟的形象出现在季云的肩头上，它还没有站定，就被海天大手一抓，往半空中一抛，然后接在手里轻轻地敲着它的乌龟壳，笑眯眯地说：“系统，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