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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万山拿开头顶的夹袄，手上使劲儿，掐着人的胳肢窝把他从怀里举起来，有眼泪滴到自己胸膛上，他恬不知耻地问：“怎么还哭了，没爽到么？不然……俺再帮帮你？”说着把一只手往下伸。

方卿连忙摇头，又反应过来大晚上对方根本看不到，连忙告饶：“不要了不要了……”

乔万山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两人对调了位置。

夹袄被拿下去，方卿这才来得及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从混沌中抽离出来，有风拂过，身前凉凉的，衣衫只挂在胳膊上，裤子已经褪到了腿弯。

他忙伸手把衣领揽了揽，顾着上头，可下头裤子却被人一把拽掉了。

乔万山覆上来，压着他在他耳边道：“就知道自己舒服，不管你哥了？”说着抬起人一条腿往腰上别，可方卿已经没什么力气，腿挨在腰上，滑溜溜地要挂不住。

“下回……下回再来行不？”

他什么也看不见，两手掩着胸，手腕上镯子的冰凉触感隔着乱七八糟的衣服贴上皮肉，让他忍不住抖了抖。

方卿感觉到身上游离着一双大手，依稀还能听到麦场上别的人家的动静，他有些不安，这是苍穹底下，野地外头，他光着屁股躺在男人身下，光是想想都要羞耻地哭出来。

“俺就来一回，刚才都没给俺做，你看，”乔万山拿腰顶了顶他，下头鼓起一大团，“都这样了，让哥也爽一回，成不？”

嘴上商量着，手里动作一点没停，那处经过平日里的开发，稍加扩张就柔软起来。

方卿有些怕，这事做起来回回能要了他半条命，舒服是真舒服，累也是真累。

他这是给乔万山当女人用呢，他想，可他心甘情愿，心里虽怕，但也顺着人意往上迎。

直到那根有他腕子粗的肉柱从外头一点点顶进来，撑开层层褶皱，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啪啪地掉，乔万山低头亲他的脸，触了满唇的泪。

“小哭包，”乔万山亲了亲他的眼睛，“水做的？”

方卿两条腿都在打颤，叉着两条腿，两只脚触到草垛子上，想要往后退，腰却被人掐着，只能任人宰割。

终于全部进去了，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方卿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