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不欢_分卷阅读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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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9 (第3/3页)

便让我直接去拿药了。

我起身要出门,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呼吸一滞,顿在那里。

“怎么了,还不走?”医生抬头看我。

我几乎是屏息,疯狂的心跳却无法压抑:“医生,我学过生物医学。据我所知,我这种情况多半是遗传吧?”

“对,基本遗传自父亲。你可以问问你父亲,他的alpha信息素链是不是也缺乏绝对主导地位。因为能正常生育的beta和omega,基因都比较温顺,不会这么霸道。”

——那我的父亲有可能是beta吗?

这个问题盘绕在我的舌尖,顶住我的唇。但我没有问出来,因为不必。

我只可能被一个omega信息素链条过剩的人和一个omega所生,而宴宗明由alpha和beta所生,腺体中不可能具备多到能“喧宾夺主”的omega信息素链条,也就不可能遗传给我。

事实上,一个beta和omega能生出alpha就很稀有了,宴宗明如果是我父亲,他就只会alpha信息素链过剩。

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说,我都不会是宴宗明的孩子。家里的DNA鉴定书不必拆开了。

作者有话说:

本周更新get,下周见~~

第15章

我不是宴宗明的孩子,不是宴家的人。

这个答案在脑中被确认的时候,我有点感知不到自己的感受,大脑和心脏都有霎那空白。在这片空白之中,又突然闪过一个久远得我早已经忘记、此时闪现也真假莫辨的场景。

一个极冷的冬天,我背靠阳台的栏杆仰脸望着宴宗明。栏杆的表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霜,我担心它把我也冻起来。可又希望它把我冻起来。因为那样的话我就不用承受宴宗明对我无端的厌恶和未知的伤害。

我知道这场景发生五岁的冬天,人生中唯一与父亲……哦不,与宴宗明独处的日子里。

那个冬天和那个阳台,是我生命中关于“痛苦”二字最早的记忆。本不该忘记的。

那时候每当仰望宴宗明,我都会默默在心里想:“现在是假的,我在做噩梦。或者我被马路边上的手动驾驶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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