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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欠过他的吧。

“恢复意识了？”灰衣青年看着林明，湛蓝色的眼眸极其幽深，林明不由得抖了一下，紧接着，灰衣青年打开了办公室里的电脑，调出了一段音频。林明一下子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声音。

“这是你在飞机上说的一些内容，经过了一些语言专家的鉴定，不属于目前的各种语系。他们猜想这是你与你同伙联络的内容，你同伙在某处操控强大的无线电发射源，试图干扰并中断飞机与地面的联络。”灰衣青年笑得很温和。继续说道，“鉴于这段语音信息，如果你想告得我们倾家荡产的话，它将成为最有力的证据之一。你将会不可避免的面临巨额赔偿，罚款和牢狱之灾。”

林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这家伙手里居然还捏着这种东西。可是，尽管他确信这就是自己的声音，却完全没有印象自己曾说过这么些话，更何况他自己也听不懂。

“喂，”林明试探着问，”这，这不会是你们伪造的吧，我，我没有说过，，说过这些东西啊。”林明不知为什么，觉得自己在面对男人的眸子时，总觉得底气不足。

“所以说？”青年冷笑到，”你放心，只要你不捅什么篓子，这东西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林明听到对方这么说，不由舒了一口气。嘟哝道，”不过是说着解气的话，你也信。”

”哦，解气的话么，某人似乎一点自觉都没有呢，”青年的讥讽地说，”是谁刚刚意志无比坚定地想让这一切变成现实的，你身上那种负面情绪的能量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呢，说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让飞机坠毁，自动驾驶系统和半数的仪表失灵，你身上的能量还挺强的。没错。飞机出现这种问题，和你的体质脱不了干系。”

灰衣青年的一番话再次成功的把林明定在原地，这个男人，竟然知道他的秘密。知道他的想法会变成现实。

林明仔细回忆起飞机上的梦境，他应该是在做梦的时候无意中把梦话说了出来，他突然记起了梦中的自己是个巫师，在水镜边念了一大串咒语。虽然他记不起那些咒语是什么，但是，他确信应该是在飞机上把他们念了出来才会引起飞机失常。

那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