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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情绪就都化成心疼，和爱意。

“但是也只去过一次！觉得都是什么妖魔鬼怪啊，就再没去过了。”宝贝猫一样的眼睛惊惶的看着他，好像他是反复无常的大魔头，稍不合心意就要把人撕成片。

真是在他已经酸胀臃肿的心上又挤了一把柠檬汁，叶怀川别无他法，只能一柔在柔，恨不得眼神、表情、声音都掐出水来，“别怕，我就随便问问。”

“奥。”仔细看了看叶怀川的表情，似乎真的是晴空万里，而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顾谨行安下心来。

“但是以后不准再去知道吗。”怕顾谨行尾巴又翘上天，叶怀川故作严肃道，虽然一点也不吓人。

顾谨行没有立即称是，明澈的眼珠子凝着他，“我们可以一起去呀。”

……这小家伙，原来根本不是不好奇，而是胆子没老鼠大，怕他生气。

“外面的花花世界很精彩？”眉梢微挑。

“唔。”顾谨惜无辜的看着他哥，“没注意啊，心里头就只惦记着你了。”

垂眸，“小坏蛋。”

“大坏蛋。”顾谨行不甘示弱的回击。

脸被啃了一口。

趴在叶怀川怀里，顾谨行觉得脑子衍生出了第二大脑，主脑累的要死，副脑却精神亢奋。

眼下的生活他当然很满足，叶怀川会抱着他，宠他爱他，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搬到他面前。但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这样的宠溺和爱是不是曾经也给过另一个人？而未来，真的能专属于他吗？

说完全不介意也不可能，然而现在再计较也没多大意思，都说先爱上的人就输了，而爱情里没有平等可言。

可是，还是有点讨厌，顾谨行啊呜在叶怀川脖子里咬了一口。

叶怀川伸手捂住脖子，看着他仍是眉眼带笑，“小狗撒尿圈地盘？”

顾谨行没理他的调侃，猫眼睁得大大的看他，“我问你，咱们谁追的谁？”

叶怀川宠溺的笑，“我追的你。”

顾谨行表现出勉为其难的满意，片刻瞅了他一眼，吭吱吭吱，“那你跟那个陈谁谁是谁追的谁啊？”

微顿，叶怀川轻叹一口，“我没追过别人。除了你。”

“奥。”顾谨行故作平淡。

叶怀川亲亲他的耳垂，在他耳边留下炸裂心脏的一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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