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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古代人呢?怎么思想那么十八禁? “没,没那事,我就是看下你有没有受伤。”夏安然因羞窘声音软乎乎的,意识到自己语调不对,他干咳一声立刻转为盛气凌人模样,“别废话了,快脱!” 感觉自己像是在逼良为那什么的夏安然干脆自己动手,三两下就解开了那人的腰扣,行动力飞快。窦皖也不知道要不要制止他,整个脸也染上了淡红,手掌捏放数次,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 可夏安然压根没给他犹豫的时间。 本来就是夏末时节,窦皖虽着铠甲却也只是轻甲,如今甲胄形制简单,也不是为人量身定制,制式铠甲的优点之一就是穿脱方便。且夏安然看过其制造和装备自然不陌生,等把人聊胜于无的一层皮甲剥下来之后就露出了里头的锁子甲。 小国王对于这人听话穿着锁子甲表示非常满意,他拍了拍窦皖的肩膀,道:“你等等换一身,现在有了新的编法,比你身上的这个要牢靠一些。” “好。”窦皖也不挣扎,他顺从地任由比他稍矮一些的小殿下给他解下锁甲,随后拉开薄薄的衣衫,露出了自己的身体。 小国王当即就怒了,“你不是说你没有受伤吗?” 那他看到的是什么?蚊子块吗?有几个伤口还有些肿呢! 其实窦皖真没骗夏安然,他只是在写信时候运用了下春秋笔法。 在信中所书的那一场战役中确实没有受伤,当时他一直站在高处于主城门外指挥战局,箭塔的设计要保障射手的安全,下攻上的角度十分刁钻,即便对方有射雕手也很难伤到此处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攻城方宁可顶着箭雨也不会对上头的射手进行有效反击的原因。 但是窦皖此前在草原上那一战,以及后来几次出关抓捕杂胡和野人时并不是次次都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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