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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顾晨星差点脱口就想承认“是”，可话到嘴边，他只是沉默地别开脸。最后，小小声说了一句：“我很意外，真的。”

所以，是自己太心急了吗？

樊绍棠瞧小妻子一副鸵鸟的状态，最后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我很抱歉，但是，我昨晚的话全部都是心里话。晨星，你认真地考虑一下，想想我们之间的可能性，好吗？”

他们之间的可能性？顾晨星想象不出来，在他的认知中，樊绍棠已经由最初那个霸道的契约丈夫，化身成了一个表面冷淡实际却处处照顾自己的异姓哥哥，现在，又要把他当丈夫吗？

“樊哥，我……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钓鱼的线不能太紧，否则鱼儿不会上钩。樊绍棠深谐此理，知道该给时间让小妻子考虑。

他拍了拍小妻子白皙的手背，柔声道：“好，我会等你的。”

***

回到公司，樊绍棠连着开了三个会议，等人真正空闲下来，早已是晚上七点。

“樊总，这是晚餐，请您慢用。”Alice把饭盒呈到他面前。

为了节省时间，樊绍棠只要错过饭点，通常都让秘书替他到楼下食堂打饭。

“谢谢。”樊绍棠合上文件夹，接过饭盒后，他视线落在女秘书妆容精致的鹅蛋脸上，突然间，福至心灵，问了一句：“Alice，你曾经拒绝过追求者的告白吗？”

Alice愣了愣，她摸不清老板问这话的意思。左思右想，她唯有小心翼翼地道：“有过几次吧。”

见樊绍棠似乎在沉思，Alice又回想起前两天老板来跟她讨招给老板娘过生日的事，于是她大着胆，试探性地问：“樊总，是……顾少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

这声发问瞬间让樊绍棠回神。

“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可以下班了。”

“好的。”既然老板不想说，Alice也知道话题到此为止，她朝樊绍棠半鞠了个躬，随后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