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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总之最后的结果是让他跟过来了。

艾伦下了飞行舰，看到希塞尔一个人踏雪而来，心中便起了几分狰狞的快意。

他甚至无需确认，只看着希塞尔披着一身寒霜走来，目光沉寂，像沉入海底的孤城，充满腐朽的气味，他便知道，林西一定是死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前面，不怕死，不畏缩，扬着一张天真的小脸，恶意满满地冲希塞尔问道：“我哥哥呢？你不是去救我哥哥的吗？”

那一刻整支队伍都静了，乔森一瞬间回过神来，发狠地将艾伦摔到后头，他人是被扯开了，但说出口的话却收不回来。

“将军，我的疏忽……”乔森张了张口，嗓音艰涩，像缺了油的发条咯吱咯吱作响。

希塞尔没有理他，停住了脚步朝艾伦望去。

世界一片寂静，只有纷纷扬扬的雪花轻巧地碎在希塞尔的睫毛上，他自始至终没有发声，只是意味不明地朝艾伦看着。没人知道他是什么心情，也没有人猜得到他想说什么，此时此刻，希塞尔就像一尊没有人气的石雕，空茫得让人心悸。

艾伦突然有些怕了，当那种疯狂的恶意褪去后，恐惧便在心底滋生，他脸色慢慢变白，身体也开始颤抖。

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就这一小步，希塞尔忽得笑了起来。

“林西啊，他当然跟我在一起，我还要跟他结婚呢，当然是我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听着他的笑，听着他的话，艾伦只觉得背脊都凉了，难以言喻的森然在心底乱撞，让他头皮发麻，禁不住地尖叫出声：“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林西明明是死了，这么大的火，他怎么可能活着！他要是还活着，你怎么没带他一起出来！”

希塞尔的脸就沉了，阴郁的杀意不加掩饰地从他眼底溢出：“戴维，把他给我绑起来，咒我林西的人，我一定不能让他好过。”

戴维看着希塞尔，也觉得他疯了，但他不敢说，匆匆忙忙地点头，便同手下一起把艾伦关起来。

不管希塞尔还是不是正常，至少这一闹，凝滞气氛破开了一个口，乔森再次上前，小心翼翼地冲希塞尔道：“将军，要不要派人搜索南罗斯星？”

希塞尔没有立刻回答，伸手摸了摸胸口后，才道：“不了，直接回帝星。”

希塞尔没有死，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