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洗头 (第1/4页)
2. 洗头
何老汉年过六旬,一儿三女。 老娘八十好几,下地干活都不是问题。 可惜婆娘早些年习惯性流产,落得一身虚。如今除了在家带崽,什么都做不了。 还好他留了一手。 大女二女出嫁早,三女落地时他就没给办身份证明,如今十七书也没读过。 要是以后出嫁不能卖个好价钱,也能捆在老何家洗衣做饭,还能伺候一家老小。 没身份证明没读过书,哪儿也去不了。这样才能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守在家里。 何老汉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 他倚靠在门框,从兜里掏出了一撮焦烟草放在手心。粗糙的手上干裂的掌纹里落满了泥灰,两个掌来来回回干搓了一顿,被碾碎的焦烟草混着他手心的泥土,就这么一口送入了嘴巴。 他一边咀嚼着,一边打量的院子里的三女。 越打量,越遮不去嘴角的笑意。 坐在板凳上的三女倾着身,将长长的头发落入桶里。 白日炎热,她只穿着件宽大的短袖,露出了半个水滑滑的肩膀。胸前挺鼓的肉球在薄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虽然穿了条盖过膝盖的长裤看不见腿,但是肥圆的屁股被绷得紧紧的。 白花花的臂不算纤细,是恰到好处的肉实。那双每日里干着粗活的手竟不显粗糙,此时正拿着水瓢往头发上淋着水。 “骚顶了。” 何老汉合着浓痰将烟草吐在了地上,咧着嘴笑出了褶子。 忽然,一个猛脚踹在了何老汉的屁股上,他险些站不稳跌了出去。 “自个儿家闺女娃娃都惦记!畜牲物哦!死狗!” 何奶漏风的牙说话不清,嘹亮的声音足够穿透耳膜。她怒瞪着儿子,骂声不断。 何老汉揉着屁股,摆着手道: “莫敢惦记,可不得上了个好价卖,盘算着值几钱。” “滚赖个死狗!” 将不成事的儿子赶走,何奶气势汹汹的来到何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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