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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停：“可是你的心，不是一直只住着我一个人吗？”

夜明星瞳孔一瞬间放大，随即笑了出来，又是哭，又是笑的。

“再说了，要真的芥蒂这些。”萧漠用额头撞了撞他的额头：“那么这世界上，还有多少人能得到真爱？”

“你爱我吗？夜明星。”

“当然爱！怎么不爱。”

“那你不觉得应该有什么表示吗？”

刻意放缓的语速和加重的低沉磁性嗓音，简直如同恶魔果实般最诱惑的语言，夜明星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开始解萧漠的衣服。

他的脸色潮红，手甚至还有些微微的发抖。

萧漠抓住他的手腕。

“怎么？”

“就你这速度，我完事了，你估计还没有脱完。”

夜明星动了动唇：“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啊。”

“你在吃什么醋？”

“……”夜明星抿住了唇。

“现在也没人看得上我了吧？”萧漠其实蛮有自知之明的，当然，只是用来玩笑的自嘲：“我现在被你害得什么都没有了，你觉得还有谁能像你那样傻逼逼得跟了我十年，也不说一句怨言？即使被我骂，被我打，也赶不走？”

“萧漠！”

“生气了？”

“不是。”夜明星摇了摇头：“我真谢谢你是这样的人。”

萧漠挑眉：“干嘛？”

“如果你不是这样的人，也轮不到让我和你在一起了。”

“你到底是有多自卑？”

“不是自卑。”夜明星否认，他说：“知道吗？萧漠，我从小就特别羡慕你。”

“你拥有很多我压根没有的特质，你知道吗？”

萧漠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质，虽然想听听自己到底有什么特质，可夜明星没有说下去，萧漠也没打算问下去，他将夜明星身上的衬衫扯开，看着他精瘦的身体，手指在上面爬延着，慢慢地点燃着对方的热情，他说：“你说的是，这种能让你热起来的特质吗？”

夜明星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