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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廷拿本物理，走回座位路过他的时候，书糊他脸一脸：“体育特长生也是需要文化分的。”

“这才高二，早着呢，这么紧张干嘛……”李德文接过书，翻开看两眼，长叹一声，重新趴下去。

屠宝翻了翻英语书，旧旧的味道，保存的很好，八年级上册，书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偶尔一页还有孙廷画的猪头。

他低着头，摸了两下，又摸两下。

“屠宝，先背一段单词。”

“哦。”

这股宛如高三的冲刺精神，由这一角落，渐渐蔓延，班里其他人一看扛把子他们这么拼，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班里学习氛围变的特别好，班主任喜不自胜。

等余晖和家里谈好了，各种关系走了走，复学成功重读高一，来高二这边找人，准备大干一场……不，叙叙旧时，却只看到了一群埋头苦读的好学生。

“你们疯了？”余晖惊讶的腿都不瘸了，从窗户那里看到，三步迈做两步进教室。

周围的学生一看这人有些面熟，等想起这个人是谁，吓得立刻挪出去，和别的同学挤在一起，或者找借口离得远远的。

屠宝抬头，还没说话，孙廷立刻说：“继续做你的题！”

余晖被屠宝立刻低头做题的听话吓到了：“搞什么啊这么听话？你们这干嘛，疯了吗？”

孙廷有些微妙的笑笑：“余晖，你来学校干嘛的？”

“我来找你们啊！”

“……”孙廷忍不住摔了笔，“你费那么大劲复学，就是来找我们？”

余晖语塞：“不是……我是想见你，但是我也不想被我爸丢去小摊子了。”

“那你就好好学，别整天打架，考上大学，以后就不会去小摊子了。”

余晖被训了一通，失魂落魄回去了。

何将掩饰不住八卦的心，寻个空趁孙廷不在，对屠宝道：“我跟你说，余晖以前在学校里，特狂，认了廷哥之后，都不许别人进廷哥身，有什么话告诉他，他来传达，有女的往廷哥身边凑，他能把女生吓哭……可他就听廷哥的话，就和你一样，奇怪了。”

屠宝写着公式的笔，划了一道，他呲呲牙，低声道：“他若是听话，腿会瘸？”

何将许久没听过屠宝开口，这一声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