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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宋焱写到一半装作卡壳的样子，杵着笔不动了。

“怎么了？”车绍祺愣了下，刚刚还很开心宋焱都听懂了呢，怎么最后一题突然不写了？

“这题没怎么理解，能再讲一遍吗？”宋焱装作苦恼地问。

车绍祺毫不怀疑，认真点头，然后重新讲了一遍，这次，他还特意放慢了速度，多问了几遍“这一步懂了吗”这样的话。宋焱嘴上应着“懂了”，其实满心满眼都是认真负责的车绍祺。

“懂了吗？”第二遍讲完，车绍祺关切地问。

“嗯，懂了。”宋焱这次没再为难车绍祺，而是认认真真将最后一道题写完了。

车绍祺满意地点头，心里有着浓浓的成就感：“好厉害，你肯定会考得很好的。”

“距离下一次的在职研究生考试还有十一个月呢。”

“但是天赋不是人人都有的。”车绍祺想尽了法子夸宋焱，“所以你一定能考上的。”

宋焱轻声笑了下，对于车绍祺的夸奖很是受用：“车教授。”

莫名被叫“车教授”，车绍祺有一瞬晃神：“……啊？”

“就算如你所说的我有天赋，但学习是需要动力的，能不能给我一点动力？”宋焱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从个人角度看，车绍祺觉得宋焱已经非常努力了，依照他的工作强度，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了这么多题目，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而促使他这么努力的，难道不是因为他有动力吗？

“或者说是后劲。”宋焱又补充了一句。

“嗯。”车绍祺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却还是乖乖点了头。

宋焱就喜欢他这点，某种程度上乖巧可爱，从不急着否定：“以后你给我出题吧，每天或者每个星期几道题，我如果都答对了，就给我点奖励。”

“奖励的范围呢？”车绍祺觉得宋焱这主意还不错，如果单是奖励就能让宋焱有更多学习的动力的话，未尝不可。

宋焱半掩着唇，笑道：“还没想好，但是可以累计，然后任我提，可以吗？”

“好，只要不超出我可以完成的范围，我都会努力实现你的奖励。”车绍祺许诺。

宋焱迫不及待道：“那现在就出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