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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了……”鹿曦摇摇头，抓住那只手。

“那你后悔遇到他吗？”夏衍问。

鹿曦又是摇头，看着他道：“我不后悔。

“你还记得我说，Aaron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个人吗？”

“嗯。”

夏衍心里的确是有些不爽的，鹿曦看得出来，伸手在他腹肌上挠了挠，“认识他的时候，我的家人正因为发现我是……而与我老死不相来往。”

“因为你是同志？还是发现你是dragqueen？”

“没有区别，”鹿曦轻笑一声，“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十恶不赦的事情。那时候我踏入圈子里不久，一头雾水并且自卑，只敢在夜里关起门窗躲在房间里变装，后来我遇见了Aaron，他教会我如何自信，如何直视自己。

“他不是圈里人，但是他为了我涉及了变装圈，他作为我的经纪人，在酒吧夜场里打滚的dragqueen身上找到适合我的，把Vio变成现在的样子。

“他说Vio很漂亮，Vio应该是个精致的女人，而不是像一些夜场里的皇后，变装也好表演也罢，都是为了取悦观众。

“他教我束腰，控制形体，他说我不需要贴那些夸张的义乳和遮掩瑕疵的紧身衣，他教会我如何展示自己的身体，教会我享受舞台。

“Vio在圈子里变得小有名气，当时的我就是用的表演的报酬供自己读完了书。”对于那时候的日子，鹿曦还是觉得很美好的。

“他在我的人生里真的很重要，是他把Vio塑造成今天的样子，又漂亮又有气质。”

“有你这么自夸的吗？”

鹿曦撅撅嘴，“本来就是嘛……可是你也知道，我的那位前任……会因为朋友不喜欢我而不让我在他们面前出现。

“他很在乎别人的看法，他会因为别人而改变自己，可是同时他也很自豪，因为他有着自己最得意的作品——Vio。

“到后面他不仅控制着我的工作，甚至想要控制我。因为不想要这样，我拒绝了他同居的要求，于是后来他算是……软禁了我，把我关在家里……嗯，他的家里。逐渐的他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