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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到了老年。

何帛先一步离世，纪念一直握着他的手送他离开。

何帛看着他，视线已经开始浑浊，眼睛看着他却又映不出他的模样，脸上的神情也带了些迷茫。

“我原来还以为我能一直陪你到最后，抱着你送你走呢。”

纪念眼睛湿润了，俯下身抱着他，“我抱着你也一样。”

他抱住何帛，何帛也想回抱住他，却已经抬不动胳膊了，他的呼吸慢慢变得绵长起来，声音也开始沙哑，“阿蛊……”

“——阿睿。”

纪念抱住他的手一僵，刚想要直起身，就感到何帛堪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已经慢慢滑了下去。

他抬头看向已经闭上眼的何帛，探身在他额头上附上一个吻，这么多年的陪伴，早就让纪念明白了自己的心，如果有谁能让他愿意一直陪伴着走下去，那个人一定是何帛。

“大白，既然我们都遇见三个世界了，下个世界，一定还能再遇见。”纪念再次紧紧抱住何帛，轻声在他耳边说道，“等着我。”

许久没再听过的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叮！恭喜宿主完成本世界陪伴男二任务，附赠男二2000气运值，现在男二气运值为5000。请操作者闭上眼，系统将在十秒钟内将操作者传送回工作站。”

回到工作站之后，就听见系统继续说道，“5000气运值折合积分为1000，完成阶级任务得到300积分，本次世界任务共获得1300积分，望操作者继续努力。”

“这么好？”纪念一愣，“还赠送2000积分？”

系统解释道，“因为我本来就是帮你完善自己的，我的目的就是让你有更加人性化的感情。你在这个世界提升的越高，系统给的奖励自然就高。你难道没感觉到，自己越来越人性化了么？”

纪念嘴上还没来得及回答，心里已经默认了。的确，这才三个世界，他就感觉自己仿佛已经从内心开始改变。细细想来很有可能是第一个世界对他的抨击太大，造成后面他很容易就对别人一点点的温存而感到眷恋。但不可否认这的确是很大的变化，让他越来越不像当初那个对感情毫不在意地纪念将军。

要是在原来，他一定会觉得这是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