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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知道说出来这一个字，但整个人都像是要飞起来。

奥列格让管家带席云到军部总部来，与此同时，上交申请哈尔·伊万做自己战斗指导的文字证书。

从来都是一个人上战场，至今没有找到合适的战斗指导的奥列格将军，居然亲自提交申请，主动要求将一个人提为自己的战斗指导。这简直就是本年度最让军部人轰动的消息。

一贯最冷漠严肃的将军居然铁树开花了，怎能让人不激动。军部每个人看着奥列格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眼神里总带着些说不出来的八卦。

奥列格就当看不到这些人的视线，面无表情地出了总部门，带着管家送来得纪念上了军部的训练室。一路上所有人都在对一高一低的两人行注目礼。

纪念有点不知所措，微微往奥列格身边凑了凑，奥列格感到纪念的不自在，视线冷冷一扫，将周围看过来的人吓得脸部一僵。然后泰然自若地带着纪念接着走向训练室。

“都快要开战了，不用准备么？”纪念有点慌，他抬头看着一脸严肃的奥列格，对方似乎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永远不会因为任何事情丧失气度。

“打仗的方式一直都一样，现在靠的就是谁的科技更高。”奥列格带着他打开训练室的大门，门内的世界就像是一个巨型的鱼缸，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各种鱼类汇聚在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海底生物馆。

当纪念前脚进了屋内，奥列格反手关上门，“来哈尔，让我看看，你的精神力，到底有多强。”

奥列格揽着他的肩膀走到屋内的正中央，正对着前方的海洋生物们，轻声对着纪念说道，“放轻松，就像你平时上精神力课一样，想象你的脑部神经通过皮肤散发到四周。”

纪念依言闭上双眼，默默感受着奥列格说的形态。

“放平气息，感受你前方的海洋生物。”奥列格平声说道。

纪念深呼吸，仔细感受着前面鱼群的动态，四周原本寂静无声，渐渐变得喧嚣起来，纪念仿若听见了水从身侧流过的声音，听见了鱼摆动尾巴的响声，以及吐泡泡的声音。

“让他们过来，”奥列格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