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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面，必然要依靠通讯工具。如果一条条、一句句、一段段的信息实质化，那肯定是堆成山的白花花纸片，毕竟林老师是那种刮个风都会发个表白比心，再顺带提醒一下注意身体不准生病的人。子进也不觉得烦，乐在其中地回复。

周末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周文竹识趣地不去打扰，只有两个人的房子里处处都有他们暧昧的痕迹。林何青会把子进按在书墙上亲吻，在阳台躺椅上枕着子进的腿看书，在自己床上抱着他睡觉，在浴室一起刷牙，在厨房合作做饭。

子进觉得前所未有的幸福，心被填满的满足，但是也有一些疑惑。老师正值大好年华，却止步于亲亲抱抱，明明之前说“不止”的，可是总是淡然清浅的吻，虽然子进很喜欢，但是从没在他身上感受到狂热激烈的情感，明明已经动了情，可是总会推开自己。他总是那么温柔，那么亲近，可是子进总觉得隔了一层，虽然自己很想一直看着他温柔的一面，但是好像少了点什么。

是什么呢？

子进一边怀疑着，一边又享受着。很快就到了冬天，转凉了这么久终于到来的冬天，12月底需要期末复习的冬天。

“哎，不想起。”林何青窝在被子里用脸蹭着子进。

子进早就醒了，看了林何青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却惊醒了旁边睡着的他，“那就不起床吧，老师饿不饿，早餐想吃什么？”

“不想吃，想睡觉，再陪我睡会儿呗。”林何青搂着他。

子进无奈，“早餐还是要吃的，老师再睡会儿我去做，一会就好了。”

林何青闭着眼睛问他，“宝宝饿吗？你最近胃口很好诶，是不是又长高了？”

“不知道，你再睡会儿，马上就回来。”

林何青眼睛睁开一条缝，看清子进的位置，凑过去亲了亲他，“好吧，长身体别饿着了，我不吃了，你吃完要回来陪我睡觉啊。”

“好，老师好好休息，下次工作别弄那么晚。”

“白天要陪你嘛。”

“可是我不想看着你工作的背影睡觉啊，下次别熬那么晚，我明天下午去图书馆复习，老师如果有事的话，明天下午再做，今天晚上不准睡那么晚了，好么？”子进替他盖好被子。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