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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标记。”涂山天灵说，“你从出生开始，就被做了标记，等时机合适了，你就会死。”

姬若翎睁大眼睛看着涂山天灵，他无法理解，“我不懂！”

“你是犼的容器。”涂山天灵道:“当初伏羲女娲合集杀掉犼，犼终于魂飞魄散，可对犼来说，魂飞魄并不是生命的尽头，他可以重塑一个肉身，将他体内的灵气全部抽空，让他无法拥有自己的灵力，然后一颗一颗地吸收犼的内丹，但最后，犼就可以凭借内丹里的残魂借尸还魂。”

“所以我是犼复活的容器？”姬若翎愣住，所以他长这么大，从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他人做嫁衣吗？姬若翎的双手不停颤抖，“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了？”

“不，我那时候只是觉得你全身灵气太低，实属罕见，我并不是知道你就是犼的容器！”

“然后呢？”

“当我知道之后，我马上就让你停止修炼了！你将那些灵气运用得越娴熟，犼的目的就更加容易得到。”

“那我现在怎么办？伏羲女娲是来干什么的？杀我吗？”

“有可能，所以我们必须逃跑！我们逃到青丘去吧，那里是我家，有狐神守护，伏羲女娲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哪里去。”

姬若翎听不进他的话，所以他被控制，根本就和那些蛊无关，他只是被金丹内的另外一个灵魂控制了。

涂山天灵将姬若翎紧紧地抱在怀里，“不要怕，只要不继续修炼，你就永远不会被夺走身体，我们走吧，去青丘，等风头过来，再回来。”

姬若翎抓住涂山天灵的手，眼泛泪光地问他，“为什么？涂山，你告诉我，为什么偏偏是我？我是哪里该死了？”

“不，你不该死，该死的是犼！”涂山天灵将手臂圈得更紧，紧张地亲吻姬若翎，“没事的，会没事的。别怕，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姬若翎抓着涂山天灵的袖子:“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我被……”

“不会！”涂山天灵打断了他:“永远不会，你不是犼，你是我的若翎，你是我的化羽，他们凭什么对你做什么？”涂山天灵抓住他的肩膀，“你看着我，就这样看着我，我不骗你，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哪怕是我，我也不允许！”

姬若翎闭上眼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