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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姬若翎和涂山天灵分手，一定会一蹶不振，从此浑浑噩噩的。

姬若翎叹了一口气，“青鳞，这不是你改管的。”

“姬先生，你听我说……”

“以后叫我犼神星君。”姬若翎转身，背对着青鳞。

青鳞垂眸，失落地轻叹一口气，转身离开房间。

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姬若翎仿佛全身都失去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他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睛，抬起手，不停反转。

就是这双手，屠了一座妖山的生灵……估计，他自己和也犼没有什么差别了……

姬若翎放下高高举起的手，捂着自己的脸，翻了个身，侧躺在地板上，双手双脚蜷缩起来，肩膀一抖一抖地动着。

不可以告诉别人……这种事情，他不可以告诉别人……

姬若翎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碎碎念:“我不想死……我不能死……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的，这一切是不真实的，这一切只是梦，醒过来就好了……而且，就算不是梦又如何？屠妖山的是我，我没有被犼控制住……我没有……呃……”说着说着，姬若翎忽然哽咽了。

放开双手，他竟然看见自己的手中竟然有着晶莹的泪滴……他哭了？

姬若翎从地板爬起来，胡乱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哭什么？不就是杀了一座山的妖吗？哭什么？不就是差点被犼控制了吗？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哭什么？不就是跟涂山天灵说了一些违心的话吗？有什么大不了了？

可是，为什么心还是会痛？

怕……姬若翎抱着自己，他害怕，害怕有一天，他会像今天一样，疯狂地杀生……他会杀越来越多的生灵，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他会连涂山天灵都杀死的……不想这么做，只能躲着他……

“扣扣。”

姬若翎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大跳，立马从地上弹起来，擦擦泪痕，“谁？”

“是我，”青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有人来找你。”

“谁找我？”

“女娲。”

姬若翎皱了皱眉，难道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姬若翎理了理杂乱的头发，“告诉她，我一会儿就出去。”

“好。”青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