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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的手转而扣上了他的腰，往前在他下唇上轻咬了一口，一边手上施力，一边回答道：“自然，是不——可能不做的！”他话音刚落，两个人便都是浑身一僵，随后一道满足地轻叹了一声。

“记得穆枫么？”程然放开扣在他腰上的手，将他另一边膝弯勾在了肘上，借着水的浮力将人往上抬了抬，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恩……他怎么了？”穆枫李云想自然是记得的，在校园里还会时不时遇见呢，也吃过几次饭，他只是不太明白程然在这个节骨眼上问他做什么？

程然但笑不语，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直闹了好一会儿他才突然停下道：“记得我们那会儿在温泉遇见他们么，泡温泉的时候在我们隔壁的那个池子里的就是他们，我去给你倒水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们那时就在做和我们一样的事情。”他说着，突然抱着人站了起来。

李云想惊呼了一声，连忙抓紧了他的肩背，全身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程然闷哼一声，坏笑着凑到他耳边道：“轻点，宝贝。”

李云想狠狠瞪了他一眼，脸上却蹿上了两抹绯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放我下来！”他这样说着，却也没抱太大的指望这人会听话，只能自己深呼吸让身体放松下来。

“好，马上。”程然认真至极地应了，果然下一秒就把人放到了——洗手台上。

“自己扶好哦，小念。”程然道，在李云想伸手扶住洗手台边缘后，猛地加快了攻势，只一瞬李云想便又悬了空，好在这一次他还有台面可以扶……

等他终于能躺上床的时候，已经是再洗过一次澡之后了。李云想觉得身体疲惫至极，精神却再亢奋不过，程然在他腰上勾了一下，他就配合着滚进了他怀里。程然低头在他鬓边细细吻着，温声道：“累了？”

李云想埋在他胸前点了点头，程然的手在他腰上一下下按着，道：“那就睡吧。”

这一回李云想却没点头，他从程然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认真地回了一个：“不。”

程然低头吻了吻他，无奈道：“小念，我明天晚上的飞机，有话可以睡醒了再和我说，不需要这样强撑着。”他说着略有些心疼地在他眼底亲了亲，这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