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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

我也可以为你定制个合适的项圈。

“王玉？”

“嗯，家里的猫。”家里唯一一只有名字的猫。

接下来半小时的路，江生昇注意到何日和思绪飘忽，也没特意引着他说话，任由他望着窗外发呆。

车停在一条小巷边，江生昇走在前，偶尔回头看一眼跟在后头，心不在焉的何日和。

小巷尽头是一条老街，城市规划好像遗忘了它，它便保留了最开始的模样。

石板铺设的路凹凸不平，房子多是两层，黑瓦白墙，门口还放着盆栽花卉和摇椅，商店挂着粉笔写的“香烟”大字，有两三老人聚集聊天，也有靠在柜台，端着瓷碗喝酒。

“怎么？”江生昇回头见他停住，望着一处院落，回身站到他边上。

“感觉挺好的。”

“喜欢？”

“嗯，很舒服。”

“坐坐？”江生昇走到院落的石桌旁坐下，屋里老人往外瞧了一眼，就回去看报，也不在意自家院子里坐了陌生人。

何日和在他对面坐下。

江生昇抽出烟递给他，何日和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抽烟，他便夹了根在手指间，没点上。

院落的摇椅下盘着只白猫，懒懒的打个哈气，又窝了回去。

何日和的眉头再度微皱。

他感觉有东西点在自己眉心，是江先生手里的烟。

他语调温和，声音低沉，“是什么让我的小朋友烦恼成这样？”

（十二）

接着往前，商店便多了起来，保留的古朴痕迹已掩不住现代化的气息。

何日和依旧在发呆，脑中是刚才的对话，他跟江先生说，自己家的猫大多是捡的，猫好像特别喜欢他，黏上来不走或者跟着他溜进家，他便养着，遇上奶猫，瞧着可怜也会捡回来，日子久了，猫便越来越多。

“负担不起？”

何日和摇头，“猫会送出去一些，而且养猫也花不了多少。”

“朋友担心你？”

何日和感慨江先生真聪明，“嗯，昨天遇上不太好的领养人，朋友劝我不要再捡猫了。”

“你呢？怎么想？”

他如实回答，“我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猫，却也拒绝不了它们。”

江生昇拽着他的手腕，带着他推开一处圆门，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