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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在他身边徘徊，轻轻的问，低低的说，不知对赫千辰说些什么，奇异的是赫千辰居然没赶她走。

“……真的……后来呢……”赫九霄在马上只听到素素的惊叹，然后便看见赫千辰另有深意的笑，偶尔朝中他瞥来一眼，目光似乎有些冷淡。

他与这丫头能有什么话好说？赫九霄望着他，镀着霜寒的脸色如要噬人，赫千辰仿若不知，淡淡回答素素的一个个问题，既不显得熟络，也一点都不失礼，神情温和淡淡，悠然自若，令他们身后的其他人都不断点头。

中原地广人多，檀伊公子在中原便已叫人惊叹，何况是到了塞外，在他们身后的人知道两人在中原也是大大有名的人物，不紧交口称赞，甚至还有人打趣素素和赫千辰，对这些话，素素一概不理，赫千辰嘴角微扬，却什么都没表示。

他这种没有表示却令赫九霄不悦，终于忍不住拉住他的缰绳，硬是让他停了马，其他人奇怪的停下，赫千辰微笑摇头，“你们先去吧，我兄长有事对我说。”

众人都觉得赫九霄脾气有些古怪，冷冷的也不理人，对他敬畏更多些，闻言也不奇怪他突然的举动，慢慢往前走，等他们赶上。

“兄长？”赫九霄危险的眯起眼，冷眼之中目光灼灼，赫千辰淡笑，“你难道不是我的兄长？”

“你再说一次，我就当着他们的面吻你，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说。”赫九霄一把抓住他的手，赫千辰坐在马上的身形一斜，只能靠向他那一边，拉着缰绳让马靠近，等坐直了，他无奈轻笑，“难道还说不得？”

“你这么一说，便要做好准备，等他们知道我们另一种关系，会是什么反应。”赫九霄冰冷的目光望向远处，看到素素正朝这里看过来，转头，便见了赫千辰眸底的闪动，“她都与你说些什么了？”

“你难道没有听见？”虽然有蹄音，但以赫九霄的功力，听到素素对他的问话还是轻而易举的事，赫千辰若无其事的反问，引来赫九霄的暗沉之色，“我没有去听，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哪有那么多话和她说？”

“她问我，你是不是我的哥哥，你在中原是什么身份，你家里可有妻室，会在万央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