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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结束……他才刚刚晋升管理者编号，享受的日子才刚刚开始！不要，不要这样！决不能这样！他不能栽在这里，他还有美好的前程，他挣扎彷徨了这么多年，踩着那么多人的尸体才走到如今的位置，他完全无法接受！！！

手中出现一个红色卡片，这是他最后一个权限道具，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只是专门针对神眷者的定身工具，时效是半天。稍微高等级的神眷者，这种小道具随手就有好几张，所以他几乎没用过，因为他们那个层次的神眷者，人人都有解开这种负面效应的东西。

但是郁栎没有！

09咽了口唾沫，差点流泪，这真是绝处逢生。郁栎这种低阶神眷者，根本还没来得及接触这些东西，拿来对付他正好不过了！

09低头看了一眼快要咽气的02，憋着一股劲，狠狠将权限卡送到郁栎面前。

系统937[喂！权限卡啊，权限卡！！！不要发呆了，你想想郁珵雁的目的！他是想让你和02、03互换身份啊，管理者01啊，懂吗？我要升级啊，你让我升级啊！我从系统937直接升级到管理者01啊！你要让郁珵雁白白牺牲吗？！]

郁栎这次终于有了动静，他看着红色卡片朝他扑面而来，然后手中持着一张郁珵雁前几天送他的一张白色卡片，开口喊了一声：“破。”

红卡和白卡同时抵消，碎成星屑，消散无踪。

09瞳孔微缩，绝望的倒在地上，03死前的笑浮现在他脑中，这样都算计到了吗？确实厉害啊……现在09脑中就只剩下这样的话，久久都再想不起别的了，他机械的偏头，看着身边躺着的02，缓缓闭上了眼。

……

郁栎此刻已回到中转站五个小时了，他站在角落里，没有去交接任务。他向人打听，有没有见到觉醒者05，认不认识管理者03，所有人都当他是神经病。

“喂喂，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啊，听说什么？”

“管理者02和09挂了！一直悬着的01终于有人占了！”

“！！！！什么！！”

“什么，你刚刚说的什么？01？你在开玩笑？”

“01已经悬空好久了，是02晋升了吗？”

“你耳背啊，我刚刚说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