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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是觉得不够，有点太过了。肖镜有点为难的说：“季总，你要不要眼神再温柔点？”

季灏安没有说话，跟着调整了一下姿势，转而把视线投向，靠在自己腿上的凌娅，眼神当真是温柔又深情，和刚刚简直判若两人。

肖镜觉得自己都有点过分了，他还是觉得这样的季灏安有点太温柔不像一个决策人。

“那个……季总能不能……”

画报负责人偷偷的拉住季灏安，“可以了，你不要鸡蛋里挑骨头。”

肖镜冤的很，“我没有挑骨头，只是我心目中的季总应该是更完美的。”

这马屁拍的，负责人都要倒吸一口气了。

可肖镜说这话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在他心目中集团决策人绝对不是单纯的霸道或者温柔，得有一股天生的震慑力，季灏安很好，只是他表现出来的东西在他心目中有偏差了。但是在大家听来，不由得在心里暗自佩服，这马屁绝对拍到位了。

连季灏安都忍不住笑了。

负责人还想说什么，季灏安却叫住了他，脸色挂着笑容，语气很温柔，“没关系，按照你的想法来。”

老大都发话了，谁还敢说什么？

肖镜调整来，调整去，季灏安都是毫无怨言的配合着，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多说。等到拍完的时候，大家都累到不行，这还只是大合照，还有一堆单人照在等着大家。肖镜这两天进步很快，特别是今天越拍越有感觉了。

季灏安拍完就回去了，他的时间比较宝贵，走之前拍了拍肖镜的肩膀，附赠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肖镜有种对方好像很记仇的样子，问题是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得罪季灏安的地方呀？就算是刚刚调整状态什么的，也是从专业角度出发的嘛！

季灏安一走，摄影棚里的姑娘们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肖镜被折腾的够呛，女人们天生就爱拍照，一群的话场面就难以控制了。除了画报要用的，还拍了一大堆各种类型的照片，有美艳的，有霸气的，还有搞怪的。最后美女秘书把邮箱留给了肖镜，让他把照片发给她，她再发给大家。

总算收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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