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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到底我和你谁不适合?”“我从不舍得拿自己的事烦他”,这是岑越觉得自己比沈逸强,也是他最委屈的地方,好像自己不争取不说话,虞墨就永远看不到,而沈逸,每天嘴上说着‘你很好’,转头就是‘虞墨我想喝水,虞墨我背疼’,然后就见神一样的队长像老妈子一样围着他忙来忙去,就是这样的沈逸,虞墨他要为他顾忌,“至少对我,他从不需要顾及什么,更不用小心翼翼”,岑越越说越理智气壮,“最重要的,他和我在一起比跟你轻松,因为我永远不会成为他的拖累。”对于岑越的控诉,沈逸一句都没听到,过去看书他可以一目十行,可今天短短的三四百字,他却看了十余遍都没弄懂,奇怪的,明明拆开来每个字的意思他都明白,可组合在一起却像天书一样,有时,他更恼恨自己太会联想,这些天虞墨异乎寻常的反应,老周满带忧虑的眼神和迟迟未见的方如进,拆开来,也许他们都有各自的烦恼,可组合在一起,能让他们烦恼的就只有一件事,“他死了吗?”看着沈逸退得一干二净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对于这种过于平静的反应,岑越反而有些迟疑,可转念他就觉得自己没必要心虚,于是张口回答,“不知道”。这之后,岑越看着沈逸从半靠着坐起,下床,他们中间只隔着两步,那人还一个踉跄,带着旁边正输的点滴架倒地,而身上连接的监护器从右手食指上脱离,此时再没有束缚的沈逸,在岑越眼里,竟有了隐隐的杀伤力,下一秒,衣领就被对方抓在手里。虞墨这几天被沈逸催的各种心焦,赶上医生请他去说明病情,便趁着何杰和岑越都在,随医生去了办公室,当他还没问清楚如今告诉沈逸会不会加重病情,值班护士就跑来说701的病人有情况,甩开医生,虞墨转头就往回跑,还没到就看见病房门开着,门口还站着两个护士不知在干什么。推开挡着的人,虞墨还没站稳就看见沈逸不知把什么东西摔在岑越脸上,紧随其后就是一声怒吼,“不知道?你会不知道,一个专门找来两个月前报纸的人,竟跟我说不知道,那你还知道什么,啊,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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