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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抿了口鸡尾酒,“抽不惯,你怎么好上这个了?”“我不知道,”赵远阳带着回忆般的语气,“做梦的时候老是梦到这个味道。”他低头深深地嗅上一口,正是他梦里的那个气味。他不太熟练地用火柴点燃雪茄的另一头,火苗燃烧时,手里缓缓旋转着雪茄,雪茄头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火柴燃烧殆尽,赵远阳继而点燃第二根、第三根火柴,醇美的烟雾袅袅地飘着,烟头呈现出一圈灰白色,用嘴吹上一口,橘红色的火光明明灭灭。赵远阳用雪茄剪剪掉茄帽,这才吸了第一口。薛问看了,就说一句:“远阳有老板派头,”他抹了把自己油光蹭亮的背头,“整个我这样儿发型就更像了。”赵远阳笑笑不说话,嘴巴咬着雪茄,颊边那颗小痣在灯光下是暗红色。他单手将背扣的扑克牌捏起来。这局魏海坐庄,赵远阳是明手。初始,有些淡的烟雾在口腔弥漫,赵远阳把这口烟吐了出去,烟圈吹到魏海眼前,他盯着赵远阳的动作,“什么时候学会的?”“忘了,看着看着就会了。”他叫了一杯白兰地。薛问出了一张梅花3,赵远阳直接丢了张黑桃A出去。薛问丢了牌,“……流氓路数。”赵远阳挑着眉笑,眼角眉梢都带笑,有些被白兰地熏的绯红。魏海重新洗牌,也跟着笑,“让让我们远阳。”第二局重新开始,赵远阳坐庄。他窝在沙发角落,手里严防死守地捏着牌。他长腿伸在桌上,交叠着,嫌热,便脱了外套,嘴里缓缓吹着烟圈。隽永的烟雾氤氲,口腔里白兰地醇厚的香味弥漫,两段气味似乎从味蕾开始,渐渐遍布了大脑。往往,赵远阳都喝得烂醉如泥才回家。周淳没管过他,只有戎哥会喂他吃药,照顾一个无法无天的醉鬼睡觉。但他现在心里有了顾忌,说什么也不肯多喝,输了要罚酒,魏海就站出来替他挡酒:“远阳家里管得严,我替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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