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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分明的几乎要湛出清透的光晕来,明明都是个少年郎了,可看着他的眼神,你不自觉就会想起那些牙牙学语的孩童,纯粹又干净。钟承志一直嫌弃别人宠溺幼弟,可是在这家里最溺爱破虏的,就是他这个长兄了。娘亲去了的时候,父亲远在边关回不来,承志才十三岁就担负起照顾幼弟的责任,可以说破虏就是在他怀里长大的。钟破虏本来跪在地上,梗着脖子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看到大哥进来,马上冲他露出大大的笑容,笑的承志都能看见他白生生的后槽牙和小舌|头。瞪了破虏一眼,承志赶忙过去,搀扶着父亲往堂屋走去,“爹,您旧伤前几天才复发,这大冷天就别跟外面站着了。”说着冲院子里低头装死的小厮们喊道:“都是木头做的?不知道上来劝老爷爱惜身体,要你们当摆设啊?!会不会做事,不会就让王管家找人牙子来,再换一批懂眼色的!”钟父最是怜惜下人,看大儿子这样,注意力马上就被拉走了,集中火力开始喷大儿子:“耍什么大爷主子威风!早跟你们说过,别学那些纨绔的臭毛病,你曾祖当年也不过一个地主家的人凳,还不如他们。你们是钟家的种,大泥腿子生的小泥腿子,要是再敢把这臭毛病带回家来,看我不抽你!”“是是是!爹教训的是。咱们先去堂屋暖和暖和。”承志一脸受教的样子,一只手背到身后,冲破虏勾了勾。这边钟父刚在堂屋坐下,一转眼就看到刚刚还在院子跪着的小儿子跟着进来了,一群下人又是送热帕子,又是上姜汤的,看那样子恨不得把他揣怀里好好捂一捂才好。看到这一幕,钟父又开始运气,承志赶忙给进来的王管家使了个眼色,这边一群人又冲上去围着钟父,把刚刚对破虏施展过的关爱大法又在他身上重演了一遍,把老爷子刚刚运起来的气又给打散了。趁着父亲喝汤擦脸的时候,承志凑到破虏身边,拍了拍他脑袋,问:“臭小子,你又干嘛了把爹气成这样?”破虏笑了起来,鬼鬼祟祟的凑到大哥耳边,刚要跟他说自己今天的丰功伟绩,就被钟父一声厉喝打断了。“孽子,跪下!”破虏咧着嘴冲大哥笑了笑,赶忙跑过去,轻车熟路地跪在堂屋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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