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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说实在话的，杨风事实上一个也不信。

不管他当时说了什么，杨风始终都觉得方以的真正目标是那一批军火，早在那边，军火被送到顾氏的时候就已经被好几班人马给盯上了，所以这也并不意外。

沈家不必说，当初要不是因为这批军火被盯上，他家老大现在也不会被沈沫那条大尾巴狼给弄到手。

同样的，别家盯上这批军火自然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更不要说本身方家就是公安那边的人，追查这些东西也在情理之中。

至于找沈沫这个理由，杨风是不信的。

杨风可不觉得方家和沈家的关系真的有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好，那么牢不可破，所以这个理由根本就可能是为了确认沈沫是否不在的一个借口罢了！

而且说实在的，当初要不是突然出了吴继清那档子事，按照原本的计划，这批军火早就已经出手了，哪里会留到现在！

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抓走的那一天的晚上。

从始至终，方以审问他的时候问的问题都是和沈沫的下落有关的问题，而之前刚刚受了自家老大和沈小朋友的刺激的杨风，biu的一下脑袋上的灯泡亮了……

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杨风记不清了，但是当初在他身上的伤痛，还有着隐约的印象。

……

“何苦呢？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遭这么多的罪。”

方以还是那一副当初抓人时的衣服装扮，在杨风的眼中看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哪怕是现在自己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杨风依然是控制不住想揍方以的冲动。

所以坐到那个位置上，许多事情完全不需要他自己动手了，就拿杨风这件事情来说，方以只不过是随口吩咐了一句，剩下的事情底下的人都已经替他办妥了。

当初方以因为方涵笑的事情走得太过匆忙，再加上杨风实在是油盐不进，方以下了狠心，先让底下的人整治他一顿再说，到时候就算再问什么事情也会非常有利。

但是恐怕连方以也没想到，就是连那些经验丰富的刑犯也忍受不了的刑罚竟然丝毫都没有让杨风有所动摇。

不但如此，在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