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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手术,安排在第二天早晨。骆溢坐在手术室门外等,十分锺都不到的时间就看了好几次表。“你别太担心,顾浩然肾穿做得很好,骆衍会没事的。”司捷抬手按住男人还要又要看表的动作,“和我下楼去吃个早餐,上来他们就好了。”“我没什麽胃口,还是就在这儿吧。”骆溢移开司捷的手,靠朝椅背盯着那关上的门看。“老师和你说了什麽吗?”司捷被男人推开的手握紧,复又松了,“他老人家是不是又要你来劝我找一个?”“我们是朋友,这辈子最重要的朋友。”骆溢终於不再看那手术室的门,转过头对上司捷那专情的眸子,“你对我而言像家人一样,但仅限於此。司捷,我很多年前就让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是吗?你老师也是为了你好,找一个吧,有人做伴总比孤孤单单的强。”“不是你,我宁愿单身一辈子。”司捷倔强不愿改变,说话时眼里甚至带了水意,“我不懂,将近二十年,为什麽你连试一试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一个?”“因为只要越过线就不能回头了。”骆溢看那红了的眼眶,很是无奈,揽过司捷给了他一个安慰性的拥抱,很快分开,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你比我小,我当你是我弟弟,亲弟弟一样的。”“你知道你什麽最伤人吗?”司捷嘲笑自己贪恋刚刚那转瞬即逝的温暖。“薄情?”骆溢苦笑的猜测。“你总是很温柔,似乎没有什麽情绪。”司捷摇头,越发自嘲了,“不论对谁,哪怕只是你的猎物,你也很温柔,温柔到我有时都不敢相信,你是骆溢。”可这就是骆溢,因为温柔让人沈醉,让人自甘堕落的男人。“我性子就这样,难改了。”骆溢有些不以为意。司捷懒得拆穿男人这谎话,倒是突然想起道上的一个说法,喃喃自语,“骆家的骆溢,你若以为他温柔就是和善,那你便是疯了。”男人不辩,只是笑。******单人病房里。窗帘被骆溢换成了柔和居家的米色,床上的被单枕头,也都是家里的。房里放了几瓶开得正艳的白玫瑰,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馨香,空气里没了消毒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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