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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他的名字？他们也是……”迪克看了看躺在检查台上的利爪，又看向提姆。

几乎不敢直视迪克恳求的眼神（告诉他这只是一个巧合），提姆选择默默地打开另外两份报告，是用杰森从安置利爪的棺材上撕下来的照片，用脸部辨识去搜寻的。结果也和马戏团名册上最后的几个名字吻合。

“我很抱歉，迪克。”提姆拍了拍迪克的手臂表示安慰，但是他喊迪克过来看的资料重点其实并不是有关利爪和哈利马戏团之间的关系，而是另一件和迪克切身相关的。

——威廉·柯布是迪克·格雷森血缘上的曾祖父。

迪克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懵逼来形容，根本是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

悉悉簌簌地从提姆那里问出了大致的事情经过，康纳同情地看着被打击的不轻的迪克，小声地和提姆说道：“你们家……嗯……真乱。”

对于这一点提姆简直不能同意康纳更多。

可不就是乱嘛！

布鲁斯和塔莉亚两个人之间的历史遗留问题、杰森对正义还有不杀底线的冲突、达米安的教育问题（特别是三观还有人际交往这方面），这还不算布鲁斯自己多年累积的种种心理问题。

现在又多了迪克与猫头鹰法庭不得不说的那点故事。

比较起来他自己的原生家庭只不过是比较混帐而已，这么一想提姆觉得自己的幸福指数不断上涨。果然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不能不比较，虽然比较的结果经常会让自己气到内伤，但是偶而还是可以让自己重拾对生命的希望的。

“可是，如果这个人是迪克的曾祖父，他难道不会老吗？”康纳在帮忙搬动利爪的时候可是近距离观察过这个人，连一根白头发都没有，居然就是曾祖级别的了。

“那是因为琥珀金的关系，他的血液里都是这种物质。”提姆指了指报告的另一个部分，“不只是血液，甚至连细胞里都是琥珀金。这种合金还有另一种溶液作用之下就像是开关一样可以把已经死掉的利爪重新复活。我还没有弄明白那种溶液的成分，但是如果可以查出来的话就可以追踪回去制造这种溶液的工厂，甚至是背后的法庭成员的身份也会一起被揭露。”

如果是以往的迪克，听了提姆这么说肯定会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