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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头田去帮老人除草,许阁昊在城里生活很少到乡下,所以在田里对什么都好奇。
“爸爸,这是什么?”
“狗尾巴草。”
“爸爸,这又是什么?”
“蟋蟀草。”
“这个呢?又是什么?”
“猪殃殃。”
“哈哈……啊!……呜呜……哇哇哇……”
许浒见自己一锄头斜到儿子脚上了,鲜血直流,见儿子哭的撕心裂肺,许浒大老爷们心疼的眼睛都泛红了,锄头一扔,抱着孩子跑到村头卫生院包扎。
好好地假期体验,儿子只能坐在小板凳上看人家小孩在外野,那羡慕的小眼神让许浒很想打自己的手,时不时问对的疼不疼,饿不饿,对方都摇头还安慰他。
爷俩回家,许母见到儿子脚上裹着大纱布,吓得忙问咋了,许浒缩缩头,刚想说被儿子接话说自己拿锄头碰到了。
许浒那个心呦都是儿子,抱着直稀罕,虽然老家父母打电话问候许阁昊伤口时,许母知道真正的原因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但挡不住他欢喜。
等脚趾甲盖脱掉后再长,就是灰白色,许浒见儿子嫩嫩的小脚丫子有这么个丑东西甭说多自责?
医生看说着灰指甲,于是这所有市场出来治疗灰指甲的东西,洗、泡、磨、贴都用了一遍,儿子脚灰指甲依然顽固长在上,许浒见此愁啊。
这次林玄寄来的的药,许阁昊根据对方的指示一连吃一周,往后每周吃一次,吃了两三个月,脚拇指盖后头长出的都是平缓透明,知道是药见了效果。
许浒知道后,高兴不得了,在得知儿子同对方吃饭,就把自己之前出去旅游买的礼物,本买了两套打算送给儿子的,现在其中一套送给对方,表示感谢。
抱着盒子,刘封同对方挥挥手消失在街角,坐在地铁无聊,刘封用手颠颠盒子,挺重。
再好奇地铁也不是拆东西之地,于是忍着到宿舍。
“回来了?”胡麟抬头见来人打招呼。
“嗯,吃饭没?”刘封把包拿下挂子床架上。
“没有,气都气饱了。”
“咋了?”
胡麟起来扫了眼门,“还不是旁边那位,每天跟娘们似的不准人碰他这个那个,有本事自己出去住,在这耍大爷。”说来胡麟怒意又起,“今天差点和他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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