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番外《隐秘关系2》 (第10/11页)

有声地不住品尝，他不知道除了亲吻还有什么能表达心中的情意，本来还有许多话想跟他说，想告诉他自己就算一辈子都护着他也无怨无悔。想告诉他其实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没有他想得那么好。想告诉他，不要再做这些让他感动的事了，他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更爱他……可是这些一到嘴边就说不出来了，他不像殷谧然那么会表达，言语对他来说太过苍白，只能化作行动让他慢慢体会。

“谧然……”已经亲吻到他小腹的殷邵衡突然停了下来，一向低沉好听的嗓音此时有些哽咽，起身把人搂进怀里，头埋到他颈边，“我有点不舒服。”

殷谧然吓了一跳：“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着就想挣开看看他。

殷邵衡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殷谧然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到脖子上，还来不及惊慌手就被握住了，被带到他胸前心脏跳动的位置，听见他说：“这里很疼……怎么办谧然，我爱你爱得心很疼。”

闻言殷谧然怔愣一瞬，回过神来之后死死地攥住手下的布料喃喃地骂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病啊，”接着一把推开他，“哪有人这样说话的，这样很吓人你知不知道？！”说完忍不住抹了抹眼睛。

双眼通红的两人彼此对视着，说话那句话之后殷邵衡激动的心情平复了许多，歉疚地替殷谧然擦去眼角的泪痕：“不哭了。”一如小时候哄他那样。

这话不说倒还好，一说殷谧然就不行了，想到他刚刚认真表白却被自己数落，不禁有些后悔，想说些什么来补救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看着温柔注视着自己的男人，感觉时光像是突然回到多年以前，自己不懂事犯了错，他也是这样，非但不责备，还一直耐心地安慰自己。想到这些，他的眼泪顿时止不住地往下流。

“哥……”殷谧然伏在他的肩头抽噎着说，“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我也……我也很爱你。”

“你没错，”殷邵衡替他整理好凌乱的衣服，一下又一下在他背上轻抚，“是我不好。”

殷谧然吸了吸鼻子，在令人心安的怀抱里窝得舒服，慢慢地就平静下来，声音闷闷地说：“我们都有病，好好的圣诞节居然哭成这样。”

殷邵衡扯来几张纸巾帮他擦干眼泪：“你送了一份最好的礼物给我，谧然。”

殷谧然知道他说的是以及自己做出的决定，但他没有感到丝毫得意：“其实早该这样的，我不能总是把压力都留给你一个人，这不是礼物，是赔偿。”

殷邵衡在他通红的眼睛上亲了亲，安慰道：“我高兴的不是因为摆脱了压力，对我来说你从来就不是负担。我只是觉得，平时你看我一眼我就已经很幸福了，更何况这次想着我准备了那么久……再说，我也没有损失什么啊。”

闻言殷谧然眼睛又有些酸，怔怔地看着他：“谁说没有损失……这些年买照片就花了不少钱。”却只能想到这一点小小的理由来反驳。

“没有，”殷邵衡笑道，